些失控的把云初抱进怀里,他把人扣紧在怀里隐忍不放。
他说:“云初,我只是选择照顾安宁母子,我跟你才是一辈子的夫妻。”
他终究没有冒险告诉云初,谢安宁的儿子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云初的侧脸贴在霍宴州的胸口,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内心一片平静。
她说:“霍宴州,三人行的一辈子,我不想要。”
霍宴州没有接话,只是用力把人抱紧。
就算她不想,他也不能放她离开。
兜兜转转,两人的话题最后终结在这里。
病房里,霍宴州静静的拥着云初。
云初任由霍宴州抱着她,她不吵也不闹,更没有哭。
今天晚上,霍宴州之所以没有松开离婚,给谢安宁母子未来。
是为了保护谢安宁母子,忌惮老爷子的手段。
谢安宁大学时期救过霍宴州,让霍宴州对她有了滤镜。
又远走国外六年受尽磨难给霍宴州生了一个儿子回来。
谢安宁没能让霍宴州放弃一切去奔赴她们母子,说明她还不够手段。
现在看来,她唯一出路,就是想办法让谢安宁卸下对她的防备。
她得跟谢安宁联手,然后扶谢安宁母子上位。
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摆脱这段婚姻。
云初安静的窝在霍宴州怀里,乖的不像话。
可是霍宴州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心安。
谢安宁刚回国那段时间,云初跟他闹的天翻地覆,甚至不惜自杀威胁过他。
那时候他总嫌她歇斯底里像个泼妇,嫌她不够冷静。
现在她彻底冷静下来了,她不哭不闹也不吵。
可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心里更是莫名空的慌,感觉一切都不对劲了。
听到云初要手机,霍宴州起身去拿。
云初告诉父母她跟霍宴州去临城了,晚几天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她好好在医院里养伤。
她得尽快好起来,她得工作。
一连几天,霍宴州哪里都没去,一直留在医院里照顾云初。
大年初七这天,云初坚持要出院。
霍宴州去办理出院手续,谢安宁不请自来。
看到谢安宁提着水果篮进来,云初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正好,省的她主动去找她了。
谢安宁放下水果篮,假惺惺的开口:“霍太太,我今天过来是给你道歉的,那天晚上是我考虑不周,我不该听宴州的话,换你的衣服穿,”
云初不想跟谢安宁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