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说完,只觉浑身轻松,心情舒畅。
这段感情,她尽力了。
没有多遗憾,也没有什么好不甘的。
放下的人,熬过的事,都是过去。
从今以后,她的时间跟精力,只留给双向奔赴的人和事。
她给了霍宴州一个无比轻松的笑容:“走吧,”
一路上,云初都在跟许静煲电话粥。
霍宴州坐在云初身边,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近在咫尺的距离视线紧盯着云初。
回到家,云初直接进了浴室。
她在医院里住了这么多天,身上都快包浆了。
云初吹干了头发从浴室出来时,见霍宴州脊背挺直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云初默默收回视线朝更衣室走去。
霍宴州起身:“去疤痕的药得坚持涂抹,”
见云初停下脚步,霍宴州走过来,拉着云初坐在床边。
霍宴州帮云初把身上的浴袍往下拉,云初条件反射的攥紧衣领。
霍宴州手上的动作顿住,跟着眼神也暗了下去。
自从那次他情绪失控那般对她后,只要他主动触碰她,她就会条件反射的呈防备姿势。
霍宴州强压下心底的情绪,连续几个深呼吸。
他隐忍着开口说:“我帮你上药,”
云初的情绪慢慢平复,松开攥紧的睡衣领口,扯过被子围在胸前。
霍宴州慢慢褪下云初的睡衣,白|皙的肌肤上几道清晰的鞭痕。
虽然已经结痂愈合,但那一道道痕迹仍旧碍眼。
霍宴州的动作很轻,很慢。
他试探的语气开口说:“今天在病房里,”
“我下午还得回我爸妈那一趟,你动作快点,”
云初打断霍宴州的试探。
她的脑子永远绕不过他,面对霍宴州的试探,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不开口。
临近傍晚,霍宴州把云初送回了云家之后,来到了谢安宁租住的小区。
谢安宁看到进来的人是霍宴州,激动的连忙迎上来:“宴州,你怎么过来了,”
霍宴州环顾客厅,视线落在谢安宁的母亲跟孩子身上。
谢安宁的母亲张桂兰见状,赶紧领着孩子借口出门。
“宴州你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谢安宁殷勤的刚要转身去给霍宴州倒水,霍宴州伸手掐住谢安宁的脖颈。
谢安宁吓的大惊失色:“宴,宴州,你这是干什么?”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犀利的让人脊背发寒。
他一字一句质问谢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