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他扯了下嘴角,一时间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他是用手段逼她就范,逼她乖乖待在他身边。
但是他的初衷只是想保住他们的婚姻,他没想过真正去伤害她。
云初看着霍宴州隐忍痛苦的模样,她说:“霍宴州我知道,你之所以不肯承认对谢安宁的感情,不敢光明正大的陪伴在她们娘俩身边,是忌惮你爷爷。”
不等霍宴州开口,云初拍着胸脯保证说:“你放心,你们尽管去相爱,发生任何事情我一力承担,你不用出头,这个坏人我来当,我绝对不让你心爱的女人受伤。”
云初说完,转身去了浴室。
她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浴缸里,内心无喜也无悲,更没有不甘心。
现在的结局,配不上当初倾尽所有去爱的她。
所以,该遗憾的也不应该是她。
曾经以为,霍宴州是她最后的避风港,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现在她明白了。
她的精神寄托可以是音乐,可以是旅行,可以是书籍,可以是事业,唯独不可以是人。
无所谓。
她爱得起,也放得下。
她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