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起来,我们也好对外解释,”
谢安宁巧舌如簧。
她不等霍宴州开口,又说:“但是如果你介意的话,明天我就把房本还给你太太,楼上的房子就当我租的,”
谢安宁说:“宴州,我谢安宁再穷,也有自尊,你不用一而再的试探我,如果我真的对你有什么想法,我不会等了六年才回国,”
谢安宁语气坚定,霍宴州眼底的冷意慢慢退散。
谢安宁见霍宴州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她说:
“宴州,我现在才发现,你太太是很好的人,我跟她也很投缘,也很珍惜跟你太太之间的友谊,我宁愿多一个像你太太这样的好朋友,也不愿意拿着你的钱永远直不起腰的活着!”
“我为了你,被你爷爷毁了一辈子的幸福,你为了弥补我保护我,不惜夫妻失和认下宴辞,我们之间就算两清了,以后我谢安宁就算遇到天大的困难,我宁愿求你太太帮忙,也不会再找你了,你请回吧!”
谢安宁把所有责任全部推给了云初。
不仅拒绝了霍宴州的银行卡,还跟霍宴州划清了界限。
这一波操作下来,霍宴州无话可说。
看着病房里的孤儿寡母,霍宴州终于开口。
他说:“孩子睡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霍宴州一路心情沉重的回到家。
一直以来,谢安宁性子软,又自卑,她没胆子做这些。
反倒是云初。
她从小点子就多,性子又作。
就没什么事情是她干不出来的。
深夜,云初窝在被窝里认真的查看她从霍宴州电脑里靠背出来的东西。
听到外面开门声,赶紧关了手机闭上眼睛。
霍宴州推门进了卧室。
视线落在安睡的云初身上,眼神一阵复杂难辨。
他走到床边,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她。
云初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一直等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云初才缓缓睁开眼睛。
虽然,那份婚内协议已经作废,霍宴州用来威胁她的那些‘证据’也全部销毁。
她也让洛克.瑟黑进霍宴州的电脑彻底‘清扫’了一遍。
霍宴州也保证说不会再威胁她。
但她还是不放心。
霍宴州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而且他最近的情绪也不大对劲。
从前那么喜欢讲理,那么冷静的一个人,现在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也越来越不冷静了。
惹毛了霍宴州,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