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一句话,成功把霍宴州憋个半死。
两人近距离的对望。
霍宴州从云初的眼里看到了决绝。
他紧盯着云初的表情,一字一句问她:“你确定要继续这样?”
云初表情无比认真:“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气氛凝滞。
云初淡定又认真的模样慢慢勾起了霍宴州的怒意。
霍宴州双手扣住云初的肩膀,咬字格外的清晰,他说:“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就拿出你的大度出来,你不后悔就行。”
霍宴州说完,猛的搡开云初,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云初脚步踉跄后退了一步,目送霍宴州上车离开。
他把满腔的爱意全部给了谢安宁跟他们的儿子。
又想牺牲她的一切来维持这段婚姻的完整,来成全他们的爱情。
他对谢安宁母子,是无条件的付出。
对她,是无情的索取。
他想用手段逼她主动回到当初最爱他时的状态。
可是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只有他的女孩,已经死掉了。
他这辈子都别想。
下午三点左右,云初的办公室。
季遇把一份文件放在云初的办公桌上:“下周,国外有个专家组过来参观我们刚成立的科室,到时候会有电视台跟踪采访,你是这个科室的领头人,这个专家组由你来接待,你提前准备一下,”
面对工作,云初永远都是充满激情的。
她自信的开口:“师兄放心,阿瑟少爷的治疗已经是到最后阶段了,用不了多久我们科室就会在国内打开知名度,”
两人在工作上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
陆裴野敲门进来,把给云初买的下午茶放在办公桌上。
季遇客套了几句,离开了云初的办公室。
陆裴野参观了一下云初的办公室,忍不住赞叹:“真不错,”
云初给陆裴野倒了杯水递过来:“是季师兄对我太好了,”
陆裴野脱口而出:“是个男人都比宴州对你好,”
云初尴尬的瘪了瘪嘴:“是我年轻不懂事,被他外表给迷住了,”
陆裴野端着水杯靠着落地窗:“你这么折腾的想把他们两个撮合在一起,那个谢安宁恐怕睡觉都能笑醒了,”
陆裴野说:“好处她得了,出事她往你身上一推,你就不怕老爷子知道了再治你?”
云初给陆裴野剥橘子递过来:“霍宴州我都不在乎了,我还在乎那个老东西干什么?”
云初说:“只要能离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