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外走动,恐危害世间,且一经发现,人人有那先斩后奏之权,甚至任何人不得追责。”
青年道:“公子,那您怎么跑浊域中来了?”
金钟唇角露出笑意:“因为啊,修正恶婴这个过程实在太痛了,几次三番下来,折磨得本公子痛不欲生,宁愿自我了断也不愿继续下去。”
“我那山官父亲,见我这般模样也有些心软了。”
“所以,他就将我放了出来。”
“甚至打开‘山上’和浊域之间的封印,将我给送到浊域!”
金钟朝着雪谷深处望去,神色一凝,猛声道:“以本公子天潢贵胄之躯,来到这浊域后,想杀谁杀谁,想干嘛干嘛!”
“谁人敢问?谁人敢拦?”
“这‘山官’二字,那就是天!”
“咯咯咯~”,与他心脏脐带相连的那只畸形恶婴,也随之发出一串串恐怖笑声。
见这一幕,李十五俯身一问:“公子,以传说中山官大人之尊,都没办法帮您将恶婴修正过来吗?”
金钟道:“十五,恶气修行法名为‘向内求’!”
“向内,也就是向己。”
“所以,一切都是只能靠自己,绝不能借外人之手。”
“你,现在明白了?”
李十五忙道:“属下愚昧,谢公子指点迷津!”
金钟摇头:“这浊域说到底也就是一处牢狱,地盘虽大到不可测,却是鸟不拉屎的穷苦之地,不能与‘山上’相比。”
“我说的这些,其实并不算什么秘密。”
“对于你等而言,却是如获天音。”
“这也难怪,山上之人视你等为贱民,甚至不将你们看作是人了。”
李十五倒是乐呵一笑:“公子,我本就不是人,真的,我真不是人!”
另两青年见这架势,连忙干咳一声:“十五兄弟,别太过了啊,咱们三儿就别玩勾心斗角争宠这一套了。”
金钟笑道:“无事!”
“只要入了我眼,定不会亏待你们!”
“好比你们三虽是浊域之民,本公子却是赐你们官身,自此与那些贱民们有了天壤之别。”
说罢便是手负身后,缓步朝着雪谷深处而去。
种仙观横梁之上。
“逃!”
“危!”
乌鸦嘴一直在叫唤,从始至终就没有停过,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甚至隐约带起一种苦苦哀求的感觉。
李十五不懂,老道也不懂。
“徒儿,你到底惹什么事了?”,老道不再嬉皮笑脸,接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