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好人,是不会这么急着争辩的。”
“就如善莲兄一般,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我就知他是一个好人,连带着一颗浮躁之心也莫名沉静几分。”
妖歌望着某道君,眼神渐渐锐利如刀:“善莲兄几次叮嘱我,无论你说什么,我只需说出‘我不信’三字。”
“一切,便是如那静水行舟,不会泛起丝毫波折。”
“故今日妖某之智,绝不会卡壳了!”
话音刚落,只见妖歌抬手指天,顿时风云变色,天地间骤然响起一道清越钟鸣,仿佛某种古老存已然被唤醒,正朝着此地投下目光。
妖歌目光微凝:“黄时雨,这一次我看你还有何招数!”
某道君却是怒吼一声,眸中憋愤之意已然凝成实质:“为何?为何?”
“他李十五明明是以我为原身写出的人,可为何他面都不露,就能屡次将我玩弄在股掌之间?”
女声忙劝道:“道君莫恼,他心黑着呢,所谓心黑者自有天收,道君你衣不染尘就好!”
妖歌冷哼:“啧,还唱双簧呢,只是妖某我,依旧不信!”
“……”
另一边。
千丈深雪谷之中。
金钟一袭华丽金色长袍,外边又套着一层无垢蓑衣,手持一柄近人高的大锤。
此刻他好似凡人铁匠一般,对着雪地中一具不成人形的尸骨猛砸,一锤接着一锤,那猩红血迹如一朵朵红梅绽放,是如此触目惊心。
“呼!”
金钟松了一口气,缓缓停下手来。
在他肩头,那只畸形恶婴不停‘咯咯咯’笑着,显得惊悚至极。
金钟笑道:“这只恶婴,其实是本公子心中各种恶念缠绕,具现出来之后模样。”
“只是,那又如何?”
“本公子父亲是山官,我生来便是站在无数人不可企及之高度,我只需,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
金钟接着问道:“我今夜杀了多少了?”
一青年忙道:“回公子,一共过去五个时辰,杀了二百一十二人,其中女修七十二人,且用杀人手法二十二种!”
金钟点了点头:“这浊域入了冬之后,夜愈长,白昼愈短,此刻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
说罢,好似一头饥渴难耐,满眼猩红恶狼一般,朝着雪谷其它地方搜寻而去。
青年笑道:“公子,咱们之前,已经做案好几次了吧,这一次场面还算小的,之前可是擂起数座人头塔。”
“一把火点燃之后,燃了十天十夜都不曾熄灭。”
金钟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