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倚,阴阳平衡。你说是秧歌舞吗?”
春来一听大惊,说道:“老师,原来你布四个白点是有学问的啊。”
“对了,你看起来是秧歌舞,确实不错,是跳秧歌舞。但中国大娘跳的秧歌是一顿乱跳。没有规矩。
这跟你家的门一个意思。你家开一扇门,是让人通过,有固定的尺寸。但开药店的商家开一扇门,与你家的门,就尽寸不一样了。
必须用鲁班尺算一算。鲁班尺上就有‘不回头’尺寸。如果人家抓了你家的中药回去,要不断地回头来抓药。药店生意就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家的药是假的,次的,劣质的,吃了没用。人家就要换个药店去抓药。”
春来睁大着眼睛:“还有这么多讲究?”
“对。”
说完,我坐下来写了几句歌词,把莎莎叫来。
我说:“我写了几句歌词,找了一首陕北秧歌曲子,你找人电声合成一下。”
说罢,我打开手机,放起曲子,唱道:
阴阳平衡,我跳舞啊,
天人合一,我跳舞啊
跳出中国风,我快乐啊,
跳出太极风,我健康啊。
唱了四句,我就停了。春来和莎莎一齐鼓掌。
莎莎望着我:“就四句?”
“对,就这么四句。不断重复就行。”
春来说:“我来唱,我听一遍就会了。”
春来边扭边唱,逗得莎莎哈哈大笑。
我对莎莎说:“你来一遍。”
莎莎边唱边跳,还不时调皮地抛个媚眼。逗得我和春来笑痛肚子。
……
下午,乍仑夫人要我划个太极圈,她要陪着达娜跳。
第二天,乍仑先生要我再多划几个圈,他和仆人们都要跳。
第三天,再要我划几个圈,左邻右舍有几个人来跳。
第四天,再再要我划几个圈,达娜的几个朋友要来陪着她跳。
于是,乍仑家就成了一个跳舞广场,特别是晚上的人更多。大家都来乍仑家。
跳啊跳啊跳,大家一起跳。
结果出现了我想不到的情况——我给达娜治病,没几个人知道,我让达娜能够站起来,也没几个人知道,我让达娜能走到外面的大坪,也没几个人知道。
但是,我让达娜跳舞,很多人都知道了。
他们甚至通过莎莎向我提出一些非常幼稚的问题:
“跳舞可以治病吗?”
我点点头。
结果其中一个女孩说:“难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