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甩开。
苏晴晴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耳边传来压抑的呻吟和焦急的脚步声。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帘,一个熟悉又焦急的声音传来:“同志,求求你了,让我进去看看我闺女,她怎么样了?我就看一眼!”
紧接着是一个护士压低的声音:“苏大妈,您别急,您也是刚从避难所过来,得歇歇。病人刚醒,情绪还不稳……”
布帘被猛地拉开,一张憔悴又写满心疼的脸闯了进来,正是原主的娘。她丢下手中的搪瓷盆,快步扑了过来。
一双带着薄茧却温暖无比的手臂,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不怕,不怕啊,娘在这里,没事了,都过去了。”
苏母的声音有些发颤,显然也被女儿刚刚的样子吓得不轻。
这个怀抱,这个声音,就像一道钥匙,瞬间打开了原主记忆中最柔软也最委屈的角落。
她忽然想起来,从小到大,似乎也只有这个女人,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是胖是瘦,是惹人嫌还是讨人厌,都会这样毫无保留地抱着她,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