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三个时辰后,越贵妃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龙床上。
她的脖颈上赫然印着五道青紫的指痕,格外刺目。
朱厚聪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受惊的小猫。
这次朕就饶你一命,若再敢背着朕搞些小动作,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臣妾...再也不敢了
越贵妃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
情丝绕拿来。
越贵妃强撑着支起身子,从枕边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精巧的琉璃瓶。
透明的液体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瓶身上还缠着一缕褪色的红绳。
朱厚聪把玩着这个危险的小玩意,轻笑出声来。
呵呵,好。”
“乖,伺候朕更衣吧。
越贵妃如蒙大赦,顾不得整理自己,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金砖上。
她取来熏着龙涎香的朝服,动作娴熟地为朱厚聪更衣。
朱厚聪踏出昭仁宫的朱漆大门,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厉。
严嵩。
一直躬身候在廊下的严嵩立刻小步上前。
老奴在。
安排人去把西苑养老的那些老嬷嬷,全部处理干净。
老奴这就去办。
晨光微熹,金陵城的薄雾尚未散尽。
此时招亲大会武试的结果已然揭榜,十位获胜者皆已评出。
今日便是文试之日。
和剧中一样,霓凰仍推举梅长苏来执掌文试。
对此,朱厚聪也没有拒绝。
奉天殿内,朱厚聪端坐在龙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鎏金扶手。
他目光扫过殿中众人。
左手边,太子、誉王、靖王皆已经到列。
裕王未封五珠亲王,还无法参议朝政。
右手边则是霓凰、穆青等人。
这满殿之人,不是想拉拢梅长苏,就是与他暗通款曲。
朱厚聪瞥了严嵩一眼,严嵩便立刻会意。
尖声宣道:宣苏哲进殿!!
这声宣召在殿中激起微妙的气氛变化。
众人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往日寸步不离的老太监高湛,今日竟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个面生的内侍。
但今日的主角是梅长苏,他们也并未多想。
此时太子面相带着些许殷勤,誉王也是眼含算计。
唯有靖王,看不起擅使阴谋诡计的谋士,又不认识梅长苏真正身份,所以神色淡然,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朱厚聪将众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