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朱厚聪满意地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
即日起,楼之敬便任内阁首辅,何敬中为次辅。
谢陛下隆恩!
接着,朱厚聪的目光又落在赵孟静身上。
赵孟静,你的青词写得不错。
臣惶恐,谢陛下垂青。
赵孟静躬身行礼,官袍下的脊背绷得笔直。
朱厚聪微微颔首,忽然倾身向前,似笑非笑地问道。
朕听闻,这朝堂百官,不是太子的党羽,就是誉王的门生。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你的靠山又是谁啊?
一句疑问,让殿内空气瞬间凝固。
何敬中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可是实打实的誉王党人。
楼之敬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
砰!
赵孟静突然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
再抬头时,眼中已噙着热泪,言辞恳切道:陛下明鉴,臣是景元十一年的进士,是天子门生!
他的声音还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
要说靠山,陛下就是臣的靠山,要说党羽,臣也只能是陛下的臣党。”
对味了!
太对味了!
简直与记忆中的形象完美重合。
朱厚聪越看越满意。
说话滴水不漏,简直就是个翻版的赵贞吉啊!
其他三人早已目瞪口呆。
何敬中偷瞄着赵孟静,心中暗叹。
人才啊!
自己是吏部尚书,竟然没早发现此人之才。
否则,定然收归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