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迟疑道:"有道理…可这和查案有什么关系?”
“既然不是他干的,咱们查个水落石出,还他清白,岂不是正好?
"你想得太简单了。
郑笔畅摇了摇头。
"如今刑部尚书齐敏,还有咱们的棘卿大人朱樾,可都是誉王的人。”
“他们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岂会轻易放过谢玉?”
“必定会借题发挥,栽赃陷害,把他往死里整。
"你说,咱们是帮太子还谢玉一个清白,还是帮誉王弄死谢玉?
"可郑兄,恕我直言,在这朝堂之上,想要独善其身,两不相帮,怕是痴人说梦啊?
郑笔畅闻言轻笑一声,缓缓起身,负手踱至窗前。
"独善其身自然做不到。
“但太子与誉王相争,陛下至今未露倾向,只是收缴了谢玉的兵权。”
"天心难测,若贸然站队,轻则丢官罢职,重则…
说着他的手指在颈间轻轻一划。
闫矛清顿时冷汗涔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连忙拱手道。
"郑兄高见!
"所以我劝闫兄,办好善后庆国公案的差事即可,千万不要卷进爆炸案这趟浑水。
闫矛清闻言搓了搓手,压低声音道:"郑兄,您再提点提点。”
“在下也是初办这等大案,现庆国公及其党羽府中抄没的家产,统共折银三百万两有余。”
“这些财物…该如何处置才算妥当?
郑笔畅笑道:"这里头确实大有讲究,既要归入国库,也要留出部分交由内帑支配。
"你只要记住一点,不能短了陛下的用度即可。
“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君父。”
闫矛清眼珠一转,立即会意:"明白明白。”
就在郑笔畅与闫矛清交谈之际,整座城池却已陷入风暴之中。
誉王萧景桓亲率人马,穿街过巷查找私炮坊,势必要将神武街爆炸案的罪名牢牢扣在谢玉头上。
与此同时,言阙也带着悬镜司的人马在四处搜寻。
与誉王不同,他是要查明火药来源,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在妙音坊二楼之上,朱厚聪借着朱雀的视角,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是时候,给他们一点线索了。
俗话说,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这金陵城中,要说消息最灵通的自然要数妙音坊这种风月之地。
三教九流汇聚于此,不经意间便会漏露出来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很快,掌控妙音坊的梅长苏就得到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