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国家的礼器。”
“我也想像书上说的一样,臣行君义,子孝父慈,兄友弟恭,可是实在是太难了。”
卢世煜怒道:“君子行路,不但要提防小人对自己的伤害,更要提防的是与小人对抗时,自己对自己的伤害。”
“所以道比术要难得多。”
“阴险诡诈之主,只能招来阴险诡诈之臣。”
“殿下总有一天会明白臣说的这些道理,道理全听,举步维艰,道理不听,死路一条。”
“等你有一天明白了这个度,便是你可以执宰天下之时。”
卢世煜长叹一声,眼中既有痛心,又有忧虑。
“你伪造试卷的笔迹,臣能看出来,以陛下的翰墨功底,你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宇文权闻言一怔,瞪大了眼睛,脸色发白,显然被这句话点中了要害。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殿下,望此事能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好自为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此番事了,老夫便要向陛下乞骸骨,告老还乡。”
“往后的路就只能由殿下独自走了。
什么?
宇文权如遭雷击,顾不得手掌的疼痛,一把抓住卢世煜的衣袖。
老师,为何突然要走?”
“学生知错了,再不敢行此等事!”
他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在年轻的面庞上肆意流淌。
卢世煜长叹一声,目光越过宇文权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他心知肚明,若自己不走,太子此番难逃罪责。
只有他主动将一切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保全太子。
这份苦心,此刻却无法明言。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