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舍人跪在萧景宣跟前,讲述着自己听到的流言。
甚至有人说,陛下已经秘密召内阁商议过另立储君的事情了。”
萧景宣闻言猛地将桌案推倒在地。
他被圈禁的这些日子,整个人瘦了一圈。
但此刻,眼中却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父皇他当真如此绝情?
千真万确啊殿下。
下一秒,萧景宣的脸色骤然狰狞起来,眼中满是狠厉之色。
去,吩咐东宫六率统领做准备,再去请卓鼎风秘密前来一叙。
待东宫舍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萧景宣缓缓拔出一旁的长剑。
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父皇,这是你逼儿臣的。
既然你不念父子之情,那就别怪儿臣不讲君臣之义了。
夜深人静时,巡防营统领卓鼎风悄然入宫。
这位大梁明面上唯二的大宗师,此刻眉头紧锁,满脸担忧的看着萧景宣。
太子殿下深夜相召,所为何事?
萧景宣一把抓住卓鼎风的手臂,郑重道。
卓统领,父皇要废了孤,孤需要你这位大宗师助一臂之力!
卓鼎风闻言瞳孔猛的一缩:殿下慎言,陛下只是圈禁,并未废储,此事尚有转圜余地。
转圜?
萧景宣的面容无比阴鸷。
“如今这流言早已传遍了金陵城,父皇的性子孤最清楚不过。”
“皇室颜面扫地,就等同于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他岂会轻易放过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