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盘算着。
接着眼中寒光闪过,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太子萧景桓和夏江狗咬狗的戏码,他乐见其成。
这件事他不准备插手。
反正他只需要做好两件事就够了。
第一件,就是确保谢玉永远闭嘴。
一旦谢玉被流放出京,自己就会立即动手。
流放路上盗匪横行,死个把犯人再正常不过。
第二件更为关键。
那就是必须拿到谢玉写给笠阳那里的密信。
想到这个便宜妹妹,朱厚聪眼中就浮现一丝杀意。
人言道长兄如父,可笠阳这个狗东西却吃里扒外,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亲哥哥。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这个当兄长的狠心了。
杀了一了百了。
还有谢家那两个小子…
朱厚聪眯起眼睛。
谢弼和萧景睿也不能留了。
特别是萧景睿,这个有着南楚王族血脉的孽种,终究是个隐患。
虽然因为宇文念和宇文喧的缘故,萧景睿最终没能回到南楚。
但只要他活着,就始终是个变数。
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朱厚聪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张周密的灭口计划。
不过,想到宇文念,朱厚聪才惊觉,自己已经许久未去永寿宫了。
之前为了让她安心养胎,南楚的事自己一直瞒着她。
后来她生了恪儿之后,又一直在恢复,一直到现在。
朱厚聪想了想,是时候把南楚的事情告诉她了。
纸包不住火,与其让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不如自己先换个版本告诉她。
摆驾永寿宫。
“是!”
当朱厚聪踏入永寿宫时,正看见宇文念斜倚在软榻上,正低头给怀里的萧景恪哺乳。
眉眼间尽是温柔。
“念念。”
陛…陛下!
宇文念听到朱厚聪的声音,猛地抬头,慌乱地拢起衣衫,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
只见怀中的萧景恪不满地哼唧起来。
她又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又急着要起身行礼。
朱厚聪连忙抬手制止。
爱妃不必多礼。
臣妾这就让人备茶…
不必了。
朱厚聪缓步上前,目光在宇文念凌乱的衣襟上停留住。
“不用麻烦,朕和恪儿分一分就行。”
“啊!!!”
话音未落,他已在宇文念的惊呼中,俯身将她压在了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