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弼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逼着他斩草除根。
长公主府的灵堂内白幡低垂。
萧景睿正跪在母亲的遗物前,一件件仔细整理着。
忽然,他的手指一顿,眉头深深皱起。
谢弼,你可曾见过母亲贴身佩戴的那枚荷包,就是绣着并蒂莲的那只。
谢弼正往火盆里添着纸钱,闻言一怔。
荷包?
他仔细回想片刻,然后说道:我记得最后一次见,是父亲流放那日,母亲用它装了父亲写给他的信函。
那荷包现在何处?
这…自那日从城外回来,就再未见过了
“我觉得此事不对劲。”
萧景睿闻言心中一沉。
“怎么不对劲?”
萧景睿的目光缓缓移向灵堂中央那具棺椁,沉声说道:谢弼,这件事我憋了好多天了,你不觉得母亲病得太蹊跷了吗?
谢弼闻言,正要往火盆里添纸钱的手突然僵住。
你我心知肚明,母亲与父…与谢侯爷早已形同陌路,分房多年。
萧景睿的声音越来越沉。
为何谢侯爷一被流放,母亲就突然悲痛欲绝到绝食而亡?
“没错,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里面确实有问题。”
听完萧景睿的话,谢弼也颇为认同。
“你还记得吗?”
“谢侯爷离京那日,母亲曾被陛下急召入宫…
谢弼闻言瞳孔猛地一缩,眼前顿时浮现出母亲回府时的模样。
发髻散乱,右颊红肿,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
那个巴掌印,你是说?
谢弼突然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激得他浑身汗毛倒竖。
兄弟二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欲绝的神色。
“你也想到了吧!”
萧景睿越说越觉得毛骨悚然。
“我怀疑,当日就是皇帝与母亲产生了口角,否则整个大梁,还有谁敢打母亲。”
“或许就是因为谢侯爷写下来的东西,而母亲也正是因此,回来之后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两人一番推断,都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那封信函究竟是什么内容?
或许里面谢玉留下了什么东西,才导致了母亲遇难。
谢弼愈发的心神不宁,他死死攥着孝服衣角,声音发颤的问道。
景睿,你说那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萧景睿摇摇头。
“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是要人命的东西,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