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纲转过头去,看着越来越近的巡防营官兵心里一沉。
果然,巡逻的巡防营官兵来了。
幸好宗主让他们提前打探了巡防营官兵巡逻的路线和速度。
以他们带来的人手,对付这些巡防营官兵和悬镜司的精锐也足够了。
但京城之中发生劫囚之事,卓鼎风定然是要亲自赶到的。
得赶快了。
若再不破开囚笼,今日不仅救不了人,所有人都要折在这里。
“弟兄们加把劲,把这个铁笼子给我砸碎。”
药王谷的弟子闻言迅速聚拢,纷纷卖力的砸着囚笼。
万寿宫中,朱厚聪通过朱寿的视角,欣赏着这些蝼蚁卖力的表演。
尤其是夏江,这煞笔明明实力不行,却总是一副牛批得不像话的样子。
连一个飞流都搞不定,还特么撅个大皮燕子在这里挨揍。
要不干脆趁机把这小子弄死,把悬镜司改组成锦衣卫得了。
还能激活一次奖励。
朱厚聪摸了摸下巴,越看夏江越不顺眼。
他早就怀疑,当初在演武场上打司马尚的时候,这个狗东西偷偷放水了。
可是没有证据。
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也膈应人。
这个狗东西从来都装出一副一心为民,公平公正,不涉党争的样子。
搞的自己连整治他的机会都没有。
赤焰一案最大的两个破绽,一个是谢玉,一个是夏江。
现在谢玉一家都已经去见阎王了,再把夏江弄死,不就死无对证了嘛!
我真是个天才。
这时,江月楼上,田德之探头探脑地张望着远处的混战。
眉头一直拧巴成团,就没有松开过。
接着他转头看向朱寿,疑惑道。
先生不是说药王谷和江左盟的人会来劫囚吗,哪些是江左盟的人啊?
朱厚聪闻言顿时回过神来。
操控着朱寿指向飞流。
田大人,那个与夏江交手的小子,就是江左盟的人。
田德之眯眼望去,随即苦笑道:可他们都蒙着面,太子殿下让我来作个见证,可我连人脸都看不清,又如何作证?
朱寿微微一笑。
田大人放心,等我把他的脑袋带过来,你自然就认得了。
田德之闻言一惊。
先生的意思是?
此人太子殿下也认识,到时候咱们把脑袋交给殿下即可。
话音未落,朱寿纵身一跃,直接从窗口飞掠而出。
他的身形在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