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天元城严严实实地覆盖。
江平心中一凛，他清楚这种实力已然远远超越了化神境界。
江平不敢耽搁，赶忙在心中与系统空间内的董破天联系：“董老，您快看看，此人到底是何境界？”
这一次，董破天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而是淡淡一笑，说道：“此人已然进入炼虚境的第二阶段——凝虚期。”
江平一听，微微一愣，随即直接询问董老：“炼虚境难道不是分为初期、中期、后期，还有大圆满吗？”
董破天耐心地为江平解释道：“道理和你说的没有任何区别。
只不过，对于这方世界的修士而言，一生之中修炼的最大门槛就是这炼虚境。
一旦达到凝虚期，就会对时间法则有初步的认知。
这人应该就是你们这方世界最强之人了。”
江平听后，心中好奇不已，忍不住问出了他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事情：“董老，那您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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