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怕别人发现客栈端倪,这才故意放火烧了客栈做掩饰!”
周子盛冷哼,“哪儿有这么多巧合?”
季正安见他铁了心往自己恩人身上泼脏水,也彻底没了好脸色,“与其胡乱怀疑,倒不如等官兵来了之后让官兵好好查查!”
“你如此挑拨,莫非与掌柜有什么关系?”张有粱大大咧咧,最看不惯阴阳怪气的人,丝毫不给周子盛面子,冷声质问。
“你莫不是想替他们开脱,为他找个替罪羊?”
“小大夫一个人赶路不容易,你若是要想趁机欺负他,也得看看我们的拳头答不答应!”
张有粱越说越起劲,他最讨厌这种得理不饶人之人,更何况还没有任何证据的怀疑。
此人一心想着泼脏水在苏夏身上,也不想想他迷晕百姓、纵火后又提醒百姓到底有什么好处?
难不成是为了戏耍大家,让大家离开客栈陪他一块睡野外?
真是可笑!
“你——”周子盛恼羞成怒,险些没有忍住。
苏夏眼眸带笑,“这位公子,你可听说过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