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上几分。
墨知白晚上来到嬴政的房间,看着还在喝绿豆汤的嬴政,笑道:“赵先生,你竟真敢让那两位离开?”
嬴政头都没抬,咽下绿豆汤,道:“墨先生不是要与吾当马夫吗?”
墨知白眼睛微微眯起,盯着嬴政,咬牙道:“赵先生就不怕在下此时要了你的性命,只需一把火,一切后患……”
嬴政神色平静,凝视着墨知白,什么也没说。
之前嬴政身边有章邯和夏无且守护,墨知白是没有任何的信心一击必杀,事情一但闹大,嬴政被迫暴露身份,那赵凌就难以自处。
嬴政振臂一挥,亦有不少军中将士为其效力。
可现在嬴政身边没有人保护,以墨知白的身手,要杀他轻而易举。
只要杀了嬴政,将他的尸体烧了,那皇位便永远是赵凌的了。
可是,之前墨知白便与赵凌争辩过嬴政的功过是非。
“墨先生,父皇他可曾杀过开国功臣?”
“就你这种顶嘴,桀骜不驯的臣子,竟然还能让你离开咸阳,你跟我说,他是暴君?”
赵凌的声音在墨知白耳边回荡,嬴政一件件功盖千古的事情,那没有前驱者,每件事情却都走得那么正确。
墨知白在与赵凌的那场争辩中被说得哑口无言。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公子凌对嬴政相当的佩服,他的那些言论落在墨知白耳中,也让墨知白潜默异化地认可了嬴政。
墨知白被嬴政看着,最后说道:“要让墨某人当马夫,除非先生能在棋艺上胜过在下。”
嬴政还是没有说话,墨知白自顾自地从房间里拿来了棋盘和棋子,摆在嬴政面前。
两人对弈一宿。
嬴政连胜十八局,墨知白的脸比黑棋还要黑,起身道:“墨某愿赌服输,为你当十八天的马夫,十八天后再战!”
说完拂袖而去。
嬴政看着窗外的天光,起身下楼,在楼下吃了一碗面,还要了六个小笼包。
正当他准备回房休息,一个白衣中年男人出现在离他不过三丈的地方,墨知白和一位身穿灰色布衣的老者拦在他与白衣男人之间。
“盖先生,你莫要乱来。”墨知白率先开口。
那位灰衣老者目如鹰隼,警惕地盯着盖聂。
盖聂面若寒霜,他的手中虽然没有剑,但那恐怖的杀意宛如凝成了实质。
嬴政起身后,只是轻瞥了盖聂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随后便上楼休息去了。
盖聂从草原归来,回三川郡本是为了赵凌埋在树下的那坛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