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公开这事儿,也不知道梁蕾怎么给林瀚锐洗脑的,他居然心甘情愿。
包厢的门打开,服务员一盘盘往上端菜,“菜齐了,需要什么,门边有铃。”
林瀚锐说:“姐,帮我们把门关上,谢谢。”
大姐关上门。
桌上的两位男士几乎同步先给身旁的女士夹菜,陈宁溪和梁蕾面带笑意的对视,好朋友当然选男朋友的标准也要同款。
程桥北又给陈宁溪夹个雪绵豆沙,摸到大窑是冰镇的,“有点凉,你等等再喝。”
陈宁溪说:“没事,天都热了,喝点冰镇的解渴。”
“不行。太凉晚上你又肚子疼了,你忘了上次给你揉半宿肚子的事了?”程桥北坚决没答应,把大窑拿到另一侧陈宁溪够不到的地方。
给她倒上开水,“你先喝水。”
梁蕾在他们身上看到婚姻美好的一面,但身边更多人却是婚姻的另一面,琐碎、烦恼、争吵、冷漠。
林瀚锐想起一件事问程桥北,“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公司不是不少事吗?”
程桥北筷子停顿下,“……忙完了呗。”
陈宁溪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并没有追问。
程桥北和林瀚锐一人喝了五瓶啤酒,程桥北叫了代驾,陈宁溪看着后方的车,心里却琢磨起来。
按照上次他来家里吃饭的酒量,五瓶啤酒绝对难不倒他,可今天喝了五瓶的他却醉了,刚才走出包厢都闪脚了,幸好她在旁边扶住了。
支付了代驾费,陈宁溪搀扶着程桥北往楼门走。
万丈苍穹,镰月如刀,安静得银杏树随着轻风婆娑,万家灯火点亮了归家人的路。
陈宁溪刷开楼门,架着他往里走,边走边说:“快到家了,再撑一会儿。”
一进电梯,程桥北深深呼出两口浊气,松开陈宁溪站直了,“我没事,自己走。”
可见他身子摇晃,陈宁溪担心他再摔了,赶紧搂住他腰,“你别乱动,马上到家了。”
回到家,程桥北往床上一头扎进去,闭着眼,手背搭在眼睛上,吐着粗气喊:“宁溪,宁溪……老婆……”
陈宁溪去厨房冲了一杯解酒的冲剂端过来,“来了来了。”
程桥北揭起眼皮看她,“什么?”
此情此景,陈宁溪想起四大名著中一处经典桥段,越想越憋不住笑。
她笑得浑身抖,嘴角微抽,“大郎……起来喝药了。”
程桥北被她扶着欠起身子,“啥呀,黑乎乎的,你要毒死我再继承我的蚂蚁花呗?”
陈宁溪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