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队，可曾听过内部有过谈论？”
岳川摇头。
“未曾听人提起！”
之后，他似乎回忆起什么。
“不对，我想起来了！”
“这名字，我还真有点印象！”
接着，他皱眉尽量还原记忆细节。
“去年3月份，东部战区三号首长，在我们军事学院，做过一次培训工作！”
“记得当时谈及军人忠诚的话题，他随口提了几句，有带到姜启年的名字！”
“要知道当时，是以反面教材给大家提供案例的！”
“所以大家都对这个军事谋略和天赋尽皆顶尖的天才，很感兴趣！”
“只是可惜，三号首长一笔带过，之后便讳莫如深！不再谈论！”
“想来应该是说漏嘴带了出来......”
洪天干闻言点点头。
“这么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
他揉了揉额头，显然对此事也颇为头疼。
之前计划的好好的，出了这么个岔子，还真有点不好整了。
踌躇半晌，他才抬头。
“小川，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岳川似乎早已料到洪天干会这么问，他微微一笑。
“老师，如今的状况，小师弟只有去军方，才是最佳选择！”
“所以，我觉得，应当依照原计划不变！”
此言一出，洪天干和姜凡同时惊愕看向岳川。
“那你怎么办？”
岳川眨了眨眼，摊手道。
“跟我无关啊！”
“这些世家陈年旧事，我可一概不知！”
“我只是觉得我小师弟天赋出众，想要为军方增添一个天才，引荐他进入部队而已！”
“这有错吗？”
洪天干皱眉道。
“小川，我知道你是为小凡好，但是一旦这件事发，恐怕......”
岳川摇头。
“老师，这件事，我未参与！”
“最多就是一个审查不严而已，口头训诫一下，也就过了！”
“不会有太大问题！”
洪天干闻言蹙眉思考一瞬，转头看向姜凡。
“小凡，你记住了！”
“你从未对你师兄说过任何关于你身世的事情！”
姜凡闻言，连忙点头。
“是！”
洪天干想了想，又道。
“另外，这件事，仅凭姜致和一面之词，也不可全信！”
“总之，你自己也留个心眼！”
姜凡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