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秋灵看着周围人一副被驯化的样子，不由悲哀。
“你们当初可都是无限荣光的荣耀军属，眼睛里面揉不得一点沙子的！”
“何以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啊！”
她话虽然说的难听，但是却并没有阴阳的意思。
相反，言语之间却充满着无限的怜惜。
这些人，都是当初姜启年事件中被牵连的家属。
姜启年的事情定调以后，一些跟他亲近的军官，坚持称姜启年无问题。
结果被认定为姜启年同党，全部被处理。
而这些人的家属，也因此被牵连，被流放到了北部战区不同的矿场。
这东山矿场，正是流放地区之一。
胡秋灵过来之后，花时间，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她们一起抱团，在这里跌跌撞撞度过了十多年。
虽然总算是活了下来，但是也因此，完全磨灭了当初的棱角。
那个年岁较大的大姐，名叫窦如霞，是姜启年手下一名团长的妻子。
她看到胡秋灵眼中的感伤，叹了口气。
“秋灵，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想当年，姜指挥在战区一呼百应，对于黑暗罪恶，他嫉恶如仇，我们这些人，自然可以无所顾忌的涤荡污浊！”
“但是现在，天已经变了啊！”
她的语气微微颤抖。
“就连姜指挥这样的国之栋梁，都被污蔑重罪！”
“我们还能相信什么王法？”
“如果有王法，我们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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