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祖母说的是,所以我想先看看她的态度,也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能帮就帮一把,冯大人不是个坏的,也无甚野心,家中亦不缺银钱,根本不屑朝堂的明争暗斗,不过是为了儿子将来的前程才入的仕。”
老镇国公对朝堂的事最是清楚,听他这么说,柳岁心中便有数了。
“祖父我知道怎么做了,您放心。”
“岁丫头,祖父成天在家待着闲得慌,你还是给我寻份差事做做。”
柳岁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不行,你早年上战场留下不少的旧伤,且得好好养着,您就乖乖在家含饴弄孙,等天热些,再去钓钓鱼养养花.....”
柳老夫人笑,眼角的皱纹叠在一起。
“听见了吧,我都说了岁丫头肯定不答应,你非不信,你这倔脾气,就得岁丫头管着才行!”
柳岁指指窗外,“祖父,这院子都交给你,种些您和祖母喜欢的。”
老镇国公瞪圆了眼,“我从前好歹也是将军!你就让我待在家里做这些?”
他手痒的要命,恨不得替柳平守上几日城门,最好再骑骑马,舞舞枪。
“祖父那些你想都不要想,就乖乖在家颐养天年吧!”
老镇国公气乎乎地将头扭去一边,不看她们。
柳老夫人把碗里的参汤喝了,笑着戳了戳老镇国公。
“这人真是越老越难缠,咱们跟着岁丫头享清福多好。”
老镇国公重重咳一声,瞪一眼抬头打量他的柳平。
“岁丫头赚钱容易吗?吃个饭瞧瞧掉了多少米粒子!”
柳恒细细咀嚼,直到将嘴里的馒头咽到肚子里,老气横秋地说了句,“二叔,粒粒皆辛苦啊!”
柳平,“......”
他一筷子敲在柳恒的脑门上。
“轮得到你来教训起二叔了,去去,吃饱了一边玩儿去。”
柳恒扁嘴,可怜巴巴看向柳岁。
柳岁站起来揉了揉柳恒黑亮的墨发,默默将柳平面前的甜糕推到他们手边。
柳安笑的眉眼弯弯,捻起块甜糕放在柳恒嘴里。
换做平常长姐是不允许他们吃这么多甜食,说是牙齿里面会生虫,她不信,可柳恒他们吓得早晚漱口,一口也不敢多吃!
柳恒看柳岁,见她点头,这才小口小口吃起来。
“岁岁,那不是我的?你什么意思?”
柳平气得七窍生烟,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们恒儿可是小男子汉,二叔这样欺负他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