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组交替掩护跃进,最后发起冲击。
指令下达后,场面惨不忍睹。
机枪手只顾自己打得爽,不管队友位置;步枪组要么一窝蜂冲出去,要么畏缩不前。
交替掩护?
没人记得自己该掩护谁。
结果就是“敌人”的模拟弹把进攻班组“击毙”了一大片。
江峰冷着脸,叫停演练,把所有人集合起来又开始一番训斥。
“看看你们!像一群没头苍蝇!战场上,你们这样冲上去,就是给敌人刷战绩!”
他揪出班长、副班长、机枪手、步枪手,一个个位置讲解职责,强调观察、沟通、火力衔接、互相掩护。
一遍不行,十遍!
十遍不行,百遍!
在江峰和老兵们冷酷的“阵亡”判定和震耳欲聋的咆哮中,士兵们开始懵懂地理解“协同”二字的含义。
演练失败的小组都要接受惩罚。
惩罚是残酷的——全副武装扛着圆木在烈日下奔跑,直到有人呕吐晕倒。
训练计划是江峰按照pla新兵连强度来制定的,即便到了夜晚,也不意味着能睡个安稳觉。
戈壁的昼夜温差大,夜晚寒冷刺骨。
紧急集合哨音如同催命符,在凌晨两点骤然撕裂夜空。
睡眼惺忪的士兵们像受惊的兔子般冲出帐篷,在黑暗中混乱地穿衣、拿装备、集合。
慢的、错的,被剃刀背老兵直接按倒在地,冰冷的沙土塞进衣领。然后是负重二十公里强行军,没有灯光,只有微弱的月光和指北针指引方向。
深一脚浅一脚,不断有人摔倒,有人掉队。江峰和老兵们如同夜行的狼,在队伍前后穿梭,厉声催促,将掉队者粗暴地拽起来。
抵达终点后,没有休息,立刻是夜间实弹射击和战术渗透训练。
微光夜视仪的使用,黑暗中的目标识别、火力控制、静默移动,每一项都是对意志和神经的极限考验。
体能训练更是日复一日的折磨:武装越野、扛圆木冲刺、泥潭格斗、障碍穿越……
训练场上回荡着粗重的喘息、痛苦的呻吟和教官们永不疲倦的咆哮。
高强度的训练如同巨大的磨盘,碾压着每一个人的肉体和精神。
抱怨、抵触、甚至小规模的冲突时有发生。
到了第三天开始,已经出现逃兵现象。
江峰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抓回来,当众宣布开除,剥夺所有装备,只给一瓶水,然后由老兵“护送”出基地边界,任其自生自灭。
在茫茫戈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