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无可奈何。
希伯来人就是这样阴险且自私自利。
在他们眼里,他们自己人的利益比什么都重要。
盟友?
那是可以出卖的筹码。
事到如今,似乎只有寄希望于那支空中打击分队了。
……
北达尔富尔,音乐家防务的基地指挥室内。
空气凝重得如同铅块。
白熊粗重的喘息声通过加密电台传来,背景是呼啸的风声:“老大,我们在‘鬣狗’隘口没等到人!摩萨德的‘阿尔法’小组根本没出现!他们消失了!我们派出了小型无人机,巡查了周围方圆十公里范围,但是都找不到希伯来人的渗透分队!”
法拉利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出事了!希伯来人肯定临时改变了渗透路线,他们绕开了预设伏击点!现在可能就在我们鼻子底下!戴胜鸟的战斗机很可能已经在路上!我们必须立刻转移!再晚就来不及了!”
指挥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宋和平身上。
他站在巨大的北达尔富尔沙盘前,背对着众人,身影在昏暗的应急灯光下显得异常孤峭。
沙盘上,代表sas遇袭的“墓碑”区域被一枚红色图钉狠狠钉住,而代表基地的绿色光点,在广袤的沙漠中如同风中之烛。
“不能动。”
宋和平的声音不高,却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我一动,整个局势就会乱。”
“你不动,就会死!”
法拉利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宋和平缓缓转过身,眼中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现在动,就是告诉英国人和摩萨德,我们不仅知道他们的计划,还看穿了他们的行动。他们会立刻终止计划,并且召回战机,赛义夫的gna武装也会缩回列比亚境内。我们精心布置的陷阱,就彻底成了笑话。前功尽弃!”
他走到通讯台前,手指用力按在通话键上,声音透过电波,传递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白熊,女王,放弃预设伏击点,立刻向我靠拢!保持隐蔽机动,沿途注意搜索摩萨德小组的踪迹!发现即清除!重复,发现即清除!”
“可是戴胜鸟的飞机……”
法拉利的声音带着绝望。
就在这时,控制台上一部专用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卫星电话发出急促而低沉的蜂鸣。
宋和平一把抓起听筒。
“老班长。”
秦飞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迫,背景是某种高速电子设备的嗡鸣。
“我刚截获的紧急空情!戴胜鸟空军第69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