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她买了五床被子,看着虽是厚实,可抱着却很轻松,不见太多重量。
“这是?”冯氏伸手碰了下,发现上面飘出两片白绒,眼睛不由睁大,“这不是棉被啊?”
孙春雪高兴点头,“娘,这个是鹅绒被,那小贩说比棉被暖和多了,盖上还不压人,全京城就他一个人有卖!您说巧不巧,城里这么大,他还正好就在咱家这条巷口卖,我一出门就看着了!”
“他一共就剩五条,我全给包圆了,还给我便宜了五两银子,咱今晚就盖上试试啊娘!”
这时李七巧也出来,她们仨都觉得不错,便没多想,只让拿去后院晾晒,夜里就可用上了。
只是晒到一半,李七巧却留了个心眼。
毕竟,以鹅绒填充被褥,并非没听说过,只是造价太贵,极少遇见。
可是这等贵物,不应放在商铺之中,让有钱人疯抢去吗?
怎么却是拿到街头叫卖,凭白拉低了档次,还舍得给大嫂便宜?
李七巧停下手,担心里面填的不是鹅绒,而是夹杂了芦花或是坏毛,便喊来郑嬷嬷,一起拆开查查。
“咱们快打开一条检查一下,一旦大嫂被骗了,咱还来得及去追小贩,好把银子要回来。”李七巧细心道。
郑嬷嬷二话不说,拿起剪刀就动手,“您就放心吧,要是那小贩真敢以坏充好,我用轻功飞檐,肯定能把他追回……”
然而,她才刚打开外罩,手往鹅绒里一掏,就“啊呀”叫了一声。
“啊呀!”
等拿出来一看,就见郑嬷嬷的手心上,竟赫然扎了三根针,血珠子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