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人不知道的是,一个翻盘绝杀的种子,早已被她深深埋下。
只等着不断破土、生长……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京郊二十里外。
同样也有一群乌合之众。
在和顾长樱一样,等着他们共同埋下的机会。
过了不知多久,破败的小村落里,一个漏了顶的土坯房,忽然传来大喜的声音。
“家主,有了!有消息了!”
“城里的兄弟放出飞鸽,说今日在医馆蹲守时,看见有好几户官宦人家的仆役,都急着前去求医,一听病症,正是咱那血瘟之症,他们已经中计染病了!”
一个穿着粗布的侍卫,捧着手里的窝窝头,正兴奋地站在门外回话。
闻言,端坐在椅上的男人猛抬头,窝头顾不上吃了,脸上的阴郁也消散了,绽出惊喜之色。
“好,这么多天,终于有一件顺心的事了!”
“传下去,让大家准备好,待瘟病传遍全城之时,就是我等动手的最好时机。”
说话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家家主顾平之。
同时,也是让顾长樱心心念念,连身陷牢中,也不忘日思夜想的叔父了。
眼下,顾平之带着一小部分亲兵,躲在一个破败的小村落里,苦等时机多时。
自打到了京郊,他就安营扎寨,一直想要找机会进城。
只不过,姜丰泽率领兵将,将城门和几条野路,都看护得很是森严。
不仅每隔上一刻钟,就要派人巡逻一圈。
而且萧兰衣还让工部制了网陷阱,进城的野路上,全都有所放置。
顾家亲军虽有战力,但和身经百战的黑甲军比,那还是嫩了几成。
所以来了虽久,但顾平之始终难找突破点,反倒还在几次暴露后,死了上千名私军,粮草也费了大半,逼得他不得不进村啃窝头。
憋屈了许久,此时此刻,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这让顾平之心头一松,眉间也舒展开了。
他一双鹰似的眼睛,闪着毒辣的亮光。
身边的亲卫们,更是跟着振奋,抖着浑身的酸汗,只觉苦日子要到头了。
“家主,那血瘟只要染上,两三天不治,定会小命不保,这一次,京城定会大乱。”有人满面大笑。
顾平之也得意眯眼,“而且此次,咱们下手还很隐蔽,就算传出病疫,他们一时也不会猜出病源,病源不除,请了郎中也是白费!”
“如此,便终于等到属于我的机会了,诸位!可做好和我一起杀进京城,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