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什么事?”
“没什么。”吴开说,“家里的安排。”
知道从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马马上离开澳岛,陈月皎心不在焉。晚上开车走神,不小心开过两个街区,她想着要不就顺路送吴开回家吧,结果吴开提前一个路口就下了车。
陈月皎莫名:“你家不是还没到吗?”
“嗯,喝多了我自己走走。”吴开说。
“我陪你?”
“不用。”
吴开说着转进身旁小路。
陈月皎也不知怎么,没立马将车开走。
过了小一刻钟,她又看到吴开从里面走了出来。车子停在树影下,吴开大概没注意到她,只顾着抄兜往前。陈月皎下来跟了一段,却看到他路过他家那栋白色洋房,又走了好长的路,往一栋老旧公寓楼去了。
她想着这小子有事瞒她,见面二话不说往他肩上一拍:“吴开,你是不是——”
手心有什么濡湿开来。
陈月皎收回手掌,顿时吓了一跳:“我靠,吴开你肩上怎么了?都出血了?我有这么大力吗???”
吴开蹙着眉拎高衣领:“别乱碰,疼死了。”
“怎么搞的?”
“摔的。”
什么摔能摔成这样啊?360°托马斯回旋啊?
她还要再问,吴开突然看着她的眼睛:“我长这么大没骗过你吧?”
陈月皎想了想,还真没有。
她说:“怎样?”
“不怎样。”吴开偏开脸,过了好久才艰难地转回来,“你身边还有其他朋友吗?”
陈月皎莫名:“什么朋友?”
“有钱。”吴开说着烦躁地骂了一声,而后道,“傻一点的。”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和吴开一同进赌场的还是陈月皎。
“他说去了美国太忙,应该没什么机会回来了。所以临走前想尝试一把,试试澳岛最让人迷恋的产业到底迷恋在哪。”
温凝扶着额头:“那怎么是你在赌桌上?”
“他输了,说我从小运气好,我就……”
“陈月皎。”温凝气得眼皮直跳,“回头他把你卖了你还得给他数钱是吧?”
脑子里那根神经在濒临崩断的界限,陈月皎垂下眼睛:“我跟吴开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小学那会儿我耳朵不太好,戴了一段时间助听器,别人笑我聋子,只有吴开不顾别人的看法总和我一起玩。后来上中学,大家都是青春期,我比别人发育得要早一点,那些男同学就当着面喊我‘大胸妹’,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敢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