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来去的是口袋里的资产。
谢之屿熬过更长的,不觉得这两天一夜有什么。
最后一把双倍下注。
汤先生按住自己颤动的左手:“开。”
他打理得宜的头发落了几缕在眼前,视线从碎发中锋锐地射出来,死死锁着场中央那副牌。
荷官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开牌。
庄家手里20点,几乎是必赢局。汤先生啪一声甩出自己底牌——4、7、j。
恰好21点!
筹码如山一般向他倒来。
汤先生一改先前斯文,边跺脚边大喊几声“操他妈的”,猛地转身抓起一把筹码筹码塞进助理胸口。
“你的,小王。这是你的!”
又抓一大把:“见者有份哈哈哈哈哈见者都有份!”
他癫狂地挥洒筹码,捡起落在一旁被遗忘的雪茄又是狠狠一口,猛地想起谢之屿来。
理智恢复几分,他过来搭着谢之屿的肩:“谢先生,你的雪茄果然有好运。我来之前就听说,能抽一口谢先生的雪茄绝对有福。小小谢礼——”
满兜的筹码推往谢之屿的方向。
谢之屿没接,反而问:“汤先生还玩吗?”
“今天到此为止。”
谢之屿不置可否,转头让人去楼上房间帮汤先生开夜床。
刚吩咐完。
汤先生又凑到他耳边:“明天我有几个朋友一起,我们换种玩法,玩桥牌!”
“当然可以。”谢之屿看着男人脸上藏不住的兴奋与癫狂,“祝汤先生今晚睡个好觉,好好养精蓄锐。”
大明星又戴上帽子和口罩,步履轻快地从包间走了出去。两天一晚来来去去,净赚七千万。
人一走,谢之屿嘴角的笑淡下来。
他对包间里其他人说:“都去休息吧。”
“屿哥,熬很久了,你也直接在这休息吧?”
好字吐到嘴边,谢之屿像想到什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不用,叫小钟送我回家。”
接待大客户的时候,谢之屿几天不出来是常有的事。就算中途休息,他也不会离开赌场。
楼上酒店有他的常年包房。
所以听到客人还没走他却回家的时候,小钟一下没反应过来。
等到切切实实看到谢之屿披着西装从里边出来,他才忙不迭下车开门:“屿哥。”
“嗯。这两天怎么样?”
怎么样?
他吗?
小钟迟疑着回答:“……呃,我挺好。”
谢之屿又问:“阿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