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种可能,你可以帮我……”
“做梦。”
这种时候,他还真是果决。
温凝遗憾地想,住不了酒店的另一个弊端出来了。她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需要自己伺候自己了。
她给阿忠打电话,拜托他去拿寄存在酒店的行李。
讲完电话,视线在屋里巡视一圈。
她问谢之屿:“你说的床在哪?”
谢之屿靠在墙边,隐晦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真赖在这不走了?”
“钥匙可是你先给我的。”
言外之意,默认她可以进出的自由是他给的。
谢之屿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毕竟孤男寡女。”
温凝微怔,片刻后大脑清明起来。
她弯了下眼:“如果我没猜错,谢先生应该比我更怕麻烦。”
毕竟好几次接触,皮肤贴皮肤,鼻碰鼻,眼神对眼神。再怎么箭在弦上,他都收放自如。
他这样的人,不能简单用“男人”来定义。
比起那点风花雪月,他脑子里筹划得更多。知道碰她很麻烦,他便不会去做。
什么孤男寡女?
大约是他也猜到她非要赖在这的理由了。吓别人还差不多,想吓她?
温凝撇撇嘴。
谁怕谁还不一定。
她把谢之屿的威胁当耳旁风,顺着他的指示去看她今晚的栖息地。
柜门一拉开。嚯,一张行军床。
温凝黑着脸转头:“谢之屿!”
“这点苦就受不了了?”他笑,“豌豆公主。”
这是她能不能吃苦的道理吗?
要是知道里面是一张行军床,她都懒得打开这个柜,睡沙发都比这个强!
想回酒店的念头在心里疯狂冒尖儿。
在她咬咬牙准备霸占沙发时,谢之屿朝她“喂”了一声。
温凝已经没什么脾气了,摆摆手:“不好听的话免开尊口。”
“哦,那就算了。”谢之屿云淡风轻道,“本来想告诉你那边还有个小房间的。”
“……”
真是上辈子作孽,这辈子跟谢之屿搅和在一起。
温凝深吸一口气:“哇,谢先生,你好喜欢给人惊喜呢!”
他给的惊喜就是一间很小的次卧。
真的很小。
小到温凝这种住惯了大房子的人十分怀疑成年人走进去怎么在那张单人床和l型书桌之间转身。
也正是因为小,路灯从木百叶窗的缝隙里一行一行投进来,足够铺满整个房间。
温凝能够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