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揿灭烟,他坐下:“货呢?”
说到这个何氿就烦,啧了一声:“货还得养着。买主现在没法做移植,得等身体指数达标。反正我交代下去了,人呢适当恐吓恐吓,但得给我全须全尾,保证送出去之前都没事。”
谢之屿哦了声:“养在境内安全吗?”
“安全。”何氿道,“我的地方肯定安全。到时候出货就麻烦兄弟你了。”
谢之屿眯眼看向他,用开玩笑的语气:“不需要我帮你养?”
何氿摆摆手:“这种小事。”
“随你。”谢之屿说着起身,“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船上其他地方还得检查。”
“再来根?”
“不了,你这的烟太贵。抽得我浑身难受。”
扬了扬两指,谢之屿告辞。
阿武恰好进来,看到何氿阴着脸:“老板,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何氿似笑非笑,“挨了他一拳我倒是放心了。看来他的确对那位大小姐上心,不至于倒戈。”
“温小姐那边,需不需要派人盯着?”
“不用。”何氿道,“在澳岛谁都翻不出花来。”
……
翻不出花的温某人下了船第一件事不是回家确认录像,而是约了何小姐。
起初何小姐以为是鸿门宴,再三确认后才带着三个保镖赴宴。
人来人往的茶餐厅,温凝瞥一眼她身后:“哇,好多人啊!”
何溪抬着下巴高傲地坐下:“要干嘛?”
“聊天,喝茶。”温凝替她倒了杯柠檬水,“你那三个护花使者喝不喝?”
“……”
何溪在她的不着调里一再坐直。
好像这样就能找回气场似的。
她红唇一抿:“到底找我干嘛?不说我走了。”
温凝笑眯眯地看着她:“上次的问题想明白没?”
何溪目光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她一件简单的牛油果绿衬衣,牛仔裤,长发慵懒地散着,看起来简约又随性。再看自己,为了见情敌可谓是全副武装,光是全套首饰就足够吓退一众路人。可分明,这些物质上的东西都比不过一套随意的穿搭。
她不太爽地将手藏在桌子底下,撸掉闪瞎人眼的戒指:“我还是那句话,凭什么回答你?”
温凝好脾气地说:“那换我回答你。”
“……”
“如果他不是你们何家的谢先生,只是谢之屿。一个普通的叠码仔,一个领着普通薪资的上班族,什么都好,我一定会更容易爱上他。”
不知为什么,何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