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岛了。”
三言两语带过,他的掌根蹭过她脸颊:“要是我说我是婚外情的产物,你会因此讨厌我吗?”
手掌被扣住,她反问:“你觉得我对原锦程很差吗?”
好像自来京城之后,就没听过她怎么处置那位私生子。
他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你怎么对他了?”
“我什么都没做。”温凝贴着他手掌摇摇头,“如果放在别的家庭,他就是个脑子有点水,扶不上墙,整天闯祸的普通富二代。我讨厌他是因为小时候他对月皎动过手,和他出身无关。”
一口气说完,她抬眼:“所以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知道她怎么想是一回事,听她确切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
顺着她的长发抚下去,最后托在后脑。
谢之屿忍不住俯身蹭她。
她被蹭得发痒,还是不忘初心:“我前段时间听说那位身体又不好了。他这次找你是又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还是想让你回去接替大任?”
唇压在她的唇角,一点点探入,他说话变得囫囵:“是让我回去。”
“你怎么想?”
闷哼一声,温凝张开唇接纳他。
他循序渐进,没往日那么凶,但这种绵长的窒息依然让温凝气喘不匀。她在间歇换气的空档里说:“谢之屿……你别被……他……骗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
能开口提出换肾的人更不用提。
诱惑他回去的时候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最后的结果还不是像那位体弱多病的崔少爷一样。身体都那样了,还要出席这、出席那,当大家族没有灵魂的傀儡。
温凝替他忿忿不平。
也怕他轻信对方的巧言令色。
或者再无耻一点,用他在意的东西作威胁,谢之屿又不是心肠多硬的人。
万一妥协呢?
想到这,连接吻的心思都没了。温凝咬他的舌头,呜呜咽咽表达不满。
“真把我当三岁了?我被骗?”谢之屿想笑,掰回她的脸重重吮了一下唇,“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
温凝大口吸着气,胸口起伏:“那你就当我是在哄谢三岁。”
后一句在细密的啄吻里低缓下来:“可我在这里没找到好吃的绿豆沙。”
心在这句话里泡软,泡烂。
他用另一只手捏了下她的耳垂,按捺住还想亲下去的欲望:“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在谁身上实践的?”
“你怎么又无事生非。”温凝嘶一声,潋滟的唇色衬得她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