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司机点头。
脑子很乱。
她缓了许久:“我怎么听说那位崔少爷身体不好,已经闭门不出了……”
刚才那人皮肤偏白,垂眼看人的时候长睫覆下,显得有几分阴郁。他身上的气质很难讲,说是久病缠身吧好像不至于,但是有多阳光吧,绝对不是。
五官长得过于合衬,让不算好的气色也在烧到天边的晚霞加持下被人忘却。
唐茵在一肚子烦躁中恢复活力。
“温二水这狗东西,到底又是什么手段!!!”
……
晚上温凝先回四合院,换了身衣服再出门。
她去崔家门口接人,自然不能落下风。
没想到车子还没停下,她就看到那人闲散地靠在门口看手机。旁边威武凶悍的石狮子被他当做背靠,狮头凶猛的神色也被他的从容遮了个七七八八。
她一脚刹停,降下车窗。
“崔家这么小气啊?都不留你喝杯茶。”
在人家正门口讲人家的小话,这份胆子是跟谢之屿待一起久了,变混了。
当然不排除温凝本身就厌屋及乌,对这家有偏见。
男人将手机往兜里一丢,站直:“算了,我怕噎死自己。”
温凝脑袋往车里一偏,示意他上来。
他迈动长腿,从车头绕过去打开副驾的门。这才看清她不一样的装扮。
白天是真丝衬衣搭杏色的裙,温婉有余。
这会儿她换了身收腰的套装,西装外套搭在扶手边,一派干净利落又不可亵渎的模样。
见他视线落下,温凝大大方方说:“给你找场子的,看来派不上用场。”
谢之屿笑笑,坐下。
“你是怕我在他们家吃亏?”
“能让你心甘情愿吃亏的全天下都没几个。”温凝没好气地点燃引擎,一边往巷子外倒,一边说,“我怕他们拿谢阿姨的人情来要挟你。”
今天听到崔家的人来请谢之屿,温凝立即如临大敌。她不让他去,他轻描淡写地安抚:“我不去他们总来请,有些烦。”
“反正我们以后不住京城,管他呢。”
她自己也知道这句话是幼稚的耍脾气,毕竟崔家手能伸到东南亚,何愁伸不到洱海。
谢之屿说着没事,又答应晚上等她来接。
温凝这才心思不定地办完半天工,一结束马不停蹄赶来找他。
这会儿提到他母亲,他眉宇间微微松动。
“我这次才知道,当年我能平安出生,是因为崔家请大师算过一卦,说将来门楣很有可能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