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听些八卦,但现在周围的人不自觉地退的更远了一些,不愿陷入两人的纷争中。
空气中的氛围,令人窒息。
“装不下去了么?白部长?”相里凛的目光上下扫视白钦南,这次带上了审视对手的郑重。
他原以为这些所谓的“情敌”不值一提,但此刻面对面,他才真正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棘手。
能在自己刻意释放的足以令普通人崩溃的威压中岿然不动,甚至对峙回来……绝非等闲。
“装?”白钦南唇角微勾,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相里殿下,真正在装的,难道不是你么?”
相里凛无所谓地轻轻耸肩,姿态依旧优雅,透着一股胜券在握的傲慢,“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点无伤大雅的伪装,不过是合理的手段。”
“我不清楚你和她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向前逼近半步,声音压低,“但是……我确信,很快就会没有关系了。”
他的自信,近乎狂妄。
“白部长,”相里凛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还是趁早做好……被彻底抛弃的准备。”
白钦南的眉头蹙紧,随即又舒展开,“相里殿下,真是自信……”
他顿了顿,唇角的嘲讽的笑意加深,“不过……她好像不喜欢这么自信的人……”他刻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另一边
秦灼驱车回到那栋他在门前守了一夜的别墅。
大门指纹和密码依旧未变,他依旧拥有随意进出的权限。
他固执地认为这是她为他保留的一点权限。
过去的日子里,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在空旷冰冷的房间里试图寻找她的痕迹,但每一次都一无所获。
她从未来过。
但今天,不同了。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极淡的雪松香味,像最上瘾的毒药。
他贪婪地拿起桌上那留着水痕的玻璃杯,指腹眷恋地摩挲着杯沿。
他觉得自己真是病入膏肓了,竟然连她存在过的痕迹,都能填补他心中那巨大的空洞,带来一种扭曲而短暂的满足。
忽然,他的视线被沙发上一幅随意搁置的画作吸引。
画中只有一个模糊的侧影,朦胧的看不清面容。
然而,秦灼的瞳孔猛的收缩。
是她,绝对是她!
“legend……”秦灼低声念出画角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眼神布满阴霾。
呵,legend?这又是她哪个新勾搭上的情人?用画笔来记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