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作为行动组长,他总觉得这灯红酒绿中暗藏危机。
梁佑不以为然地晃了晃酒杯:急什么?这可是法租界,日本人还管不到这里。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梁佑一行人昨日才抵达沪市,此次赵子理允许他从总部抽调二十名行动队员,更是从苏南调来两百名别动队员,交由他指挥。
经过半月跋涉,众人刚刚安顿妥当。梁佑便以搜集情报为由,带着张山乔装进入法租界。
张山还想再劝,“科长,这里可是敌后,鱼龙混杂,青帮的人向来见风使舵
行了行了,梁佑不耐烦地打断他,看完这场表演就走。他招手又叫了一杯酒,目光重新回到舞台上。
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男子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手中的红酒不小心泼洒在梁佑身上。
你他妈没长眼睛啊?梁佑猛地站起身,怒视着对方。
那醉汉非但不道歉,反而一把揪住梁佑的衣领:怎么着?撞你怎么了?
对方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梁佑刚想发怒,余光瞥见四周已有四五个人围了上来。
梁佑平时在山城嚣张惯了,何曾受过这种委屈,见对方只有四五个人围上来,他心中杀意顿起。
他和张山都受过正经的训练,对付这几个地痞绰绰有余。
找死。梁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猛地扣住醉汉抓过来的手腕,一个巧劲就将对方手臂反扭。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醉汉杀猪般的惨叫。
不等其他人反应,梁佑一个肘击,正中醉汉咽喉。那醉汉闷哼一声,双眼暴突,捂着脖子瘫软在地。
四周的打手见老大被打,立马一拥而上。梁佑侧身闪过迎面而来的拳头,反手一记手刀劈在对方颈侧,那人应声倒地。
张山更是干脆利落,一个扫堂腿放倒两人,随即抽出匕首,寒光闪过,又一人捂着大腿哀嚎着跪倒在地。
砰!梁佑抄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最后一个打手头上。玻璃碎片四溅,那人晃了晃,轰然倒地。
整个舞厅顿时乱作一团。
走!梁佑低喝一声,两人趁着混乱,迅速穿过惊慌的人群,转眼消失在舞厅后门。
转过两条巷子后,梁佑靠着墙喘气,“妈的,好久没活动了,这要是在山城,我非抄他家不可!”
张山警惕地环顾四周:科长,我们必须马上回安全屋。这些人在法租界势力很大,他们很快就能找到我们。
梁佑整了整凌乱的衣领,“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