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
而且在这种玩法中,四条a是要大于四条k的,裴雾稳赢左文星。
可问题在于,裴雾手中那张黑桃a,是左文星刚刚切牌时送出去的!
左文星肯定这张黑桃a一定是在最下面,也就是说,理论上根本发不到裴雾手上。
左文星心惊肉跳,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玩老千!”
“可以验牌啊。”裴雾淡淡。
他神色仍旧温润,可盯着左文星的瞳孔中却没任何温度,黑沉沉的,左文星被看得头皮发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行了。”刘堂修插话:“就允许你赢,不允许别人赢?”
左文星心想不是这样的,他摸牌摸得已经非常顺畅了,不敢跟那些顶尖人士比,但是随便赢个“葫芦”不成问题,可那神不知鬼不觉到了裴雾手中的黑桃a,说明对方也是个高手,水平完全在他之上。
左文星输得口干舌燥,这种心慌的滋味中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他急促地看了裴雾一眼,如同被命运一击击中心口,这样的omega真的很久没遇到了,左文星甚至有种“命定”的错觉。
如果因为手腕玲珑而展露出的曲意逢迎跟沉默打击都算命定的话,那么一堆人得排队命定。
“别说,你玩的挺好的。”左文星都有点结巴了,他心跳加快,询问裴雾:“你叫什么名字?”
裴雾扭头看向他,答非所问,“即便给你一个好胎,你也到不了路席闻那个境地,你甚至连我都赢不了。”
左文星笑容一僵,心情顿时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人可以背后嚼舌根,但前提是,你比对方强。”裴雾扔了牌站起身。
左文星愣了两秒,突然跟着起身,动作幅度很大,还踢了桌子一角,“你再说一遍?”
“玩不起就滚!”刘堂修冷声,这桌是他摆的,裴雾有个好歹,他表哥都要扒了他的皮。
“不服气?”裴雾说:“再来?”
再来几遍结果都是一样的,左文星心知这点,他就是被裴雾冷漠轻视的态度刺激得不轻,“啊,我懂了,你是路席闻的舔狗啊?”
“羡慕?”裴雾反问,“不过以你b+的信息素等级,应该是没有人喜欢的。”
其实b+不算低阶,真正难以找到契合omega的是c级跟d级,他们的信息素接近于没有,无法满足omega,多数会选择beta,而裴雾故意这么说,表明不管是beta还是omega,都不会喜欢左文星。
左文星确实憋了很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