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活也干不了别的,但显然你是个文化人了。”
“再文化人也是你楚哥。”楚磷说:“力气活就力气活。”
陈澜明白楚磷想回报当年的帮助,但他不会来事,又没什么学历,担心给楚磷惹麻烦。
陈恪想不到这么多,吃得满嘴流油,笑嘻嘻道“能跟着楚、楚哥最好,我哥现在那个老大、嫉妒他,总、总找他麻烦。”
楚磷:“辞了。”
陈澜有点犹豫。
他身上还穿着几年前的旧外套,袖口的皮都裂开了,文明社会下,a级信息素只能说工作好找,但也谈不上高薪,陈恪肺上有点毛病,每个月吃药都是一笔不少的钱。
楚磷:“听我的。”
陈澜松了口气,端起酒敬了楚磷一下:“多谢楚哥。”
吃完饭陈澜非要结账,被楚磷一把推开,他们离开时外面飘起了小雨,楚磷跟着兄弟俩回了趟他们的出租屋。
靠近郊区,一大片自建房,虽然铺了水泥路,但一旦来个对头车就堵那儿了,一旁的水渠里飘着一股味,一抬头,各种电线交错。
楚磷今天出来就一件短袖,陈澜觉得冷,拿了自己的一件干净皮夹克给他,酒红色,款式有点老旧非主流,楚磷一套身上,当年的感觉就回来了。
陈澜笑道:“楚哥还是帅。”
“那可不?”楚磷跟陈澜要了根烟,又看到了他停在楼下的一辆二手黑色机车,于是要来钥匙,在周边没人的路上痛快兜了一圈。
陈恪觉得困,上楼休息,楚磷就跟陈澜靠着机车说话。
“总觉得楚哥肩上压了东西。”陈澜笑道。
“自愿的。”楚磷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忽然浮现星点温柔的情绪,“你要是知道我得到了什么,就会明白,这都算老天偏爱。”
陈澜了然:“楚哥谈恋爱了?”
“嗯。”
“什么样的人?”
“救命恩人,引路人,开导者,老师,爱人。”楚磷说:“我就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
陈澜有点惊讶。
“楚哥也戒烟了?”
“差不多吧,偶尔见合作商就陪两根,他不喜欢烟味。”
陈澜笑了笑,觉得这话对于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楚磷来说,稀罕。
“哎,咱们之前吃的那家包子店还开着吗?”楚磷突然想到这一茬。
“忘了,我们也好久没回去了,不过估摸着不开了,听闻那片让拆得差不多了。”
陈恪睡了四十来分钟,又拿了三根冰棍从楼上下来。
“下着雨还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