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期望的,但也不会脑残蹦出来反对。
父亲行踪已经成了母亲的梦魇,她自感时日不多,只想在临走之前找到丈夫。
陈宁知道自己资料不全,连父亲的八字都找不齐,却只能死死抱住这最后一丝期望。
十六年时间,她的孩子都已经上高中,却没见过外公一面。
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该立的案也立了,一直杳无音信。
时莱把布包放在桌上,一样一样朝外拿东西。
马哥交代完外面的事,敲门进来,“时莱,我刚才看到开了直播,要不要给你准备点什么?”
“马哥来的正好,我想借你香炉一用。”
“好,好,我去拿。”能参与到这件事里,马哥很开心,连忙退到门外喊了声,“把财神的香炉抱过来,擦一擦,擦干净点。”
“再接一盆水。”
“好,快点接盆水,找个新盆子。”
等水盆端进来,时莱反复洗了洗双手,重新走回长桌前,先用罗盘找到北方位置,点燃香后默默向三清祷告,然后插入香炉。
对着陈宁的纸条,摊开寻人符在背面写上三列生辰年月日,最后一列位置空着,拿出一根毫针,“大姐,取两滴血。”
“要不要弟弟来?”
“不用,道家男女平等,女儿的血也可以。”
陈宁听了这话,毫不犹豫的接过毫针在中指指尖一戳,几处鲜红的血滴,按照时莱吩咐抹在本该写时间的那一列。
时莱点点头,把符箓抓在右手,左手托住罗盘,口诵咒语。
在场的人屏住呼吸,连直播间里的弹幕都稀疏了,静静的等待着那绚烂的一幕。
第一次化龟,第二次化龙,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有何等神迹。
在所有人的关切目光里,那符箓却没有化作金光,只从时莱手中飞起,自燃后变成一团火焰。
在小五的惊呼声中,时莱看着缓缓落下的灰烬,毫不意外的摇了摇头。
“小真人,这是?”
陈宁心里一沉,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他们来之前反复看过时莱两次做法寻子,自然明白这不是正常情况。
时莱沉默着,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银杏树,空荡荡的树枝上还没有冒出绿芽,毫无生气。
过了片刻,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道:“你父亲已经不在人世。”
陈宁晃了晃身子,连忙回过头去看向母亲。
老太太早已经泪如雨下。
陈斌恼火的看向时莱,“你自己修为......”
“住口。”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