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好,我们立刻安排飞机。”
“别费劲了,让他们集结,我找神将带过来,需要多久准备好?”时莱想着说。
“五分钟。”赵卫国认真回答着。
听到时莱打电话,米小满踮着脚朝园区内看了看,抓上两个小跟班,兴冲冲的跑了进去。
蹲在地上研究了会,顾菟用手戳了戳魏荣的身体,小声说,“大师兄,你把她电死啦!”
“没有。”小家伙大声反驳着,用手在魏荣鼻息下试了试,“她还活着。”
“那她为什么不起来?”
“她在装死。”米小满从怀里把金砖掏出来,“我把她的腿砸断,她就会醒的。”
一直装死的魏荣,听到这一句后,双肩终于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如果时莱这么说,她还可以认为是恐吓。
小孩子没轻没重的,那才是真的下死手。
“不要......”魏荣费力的睁开眼。
“你的钱钱藏在哪里?”米小满把她的话打断。
魏荣思考了三秒,在钱和命之间,选择保命。
大门外面。
时莱并没有参与米小满的搜刮行动。
钱财是个好东西,但是老祖宗很巧妙的告诉后人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要不然为什么钱和财两个字,各取一半组合起来为什么是个“贱”字?
他挂了电话,召唤天兵,安排工作。
“张南南被吓住了。”谢灵运瞟了眼人群的方向,轻声说着。
“这样也好,我最怕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
“那如果我哭了,怎么办?”小仙女的瞟过来,眼神不善。
“谁敢惹你哭,我打爆他脑袋。”时莱脑门上渗出一层细汗,毫不犹豫的说。
“嗯!”
两人就堵在大门口的位置,在无数人的注视下,极为平常的聊着天,聊得专心致志。
旁人都以为他们在聊如何处置园区的事情,没人知道,他们的话题和这里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点打情骂俏的意味。
“张南南年纪轻轻,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谢灵运终究不好意思撒娇,踟蹰了一下,换了个话题。
时莱低头认真想了想,“其实这些和二婶脱不了关系。”
谢灵运和二叔二婶接触的不多,她最好的闺蜜是村子里的刘婆婆,会教她打花牌,打麻将,还经常送小鸡给她吃。
“二婶怎么了?”她看着时莱,疑惑的问。
“我小时候经常在米小满家里看电视,两家挨的很近,只隔了一道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