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瞪着周国潮,“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连死了你都不肯放过她?”
“胡言乱语,看来苏老这家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拖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 !啊!”苏妙奋力挣扎,血丝鲜红看着满庭花圈里孤零零的灵牌。
周宴珩的案子已经递交到了司法仲裁委,司法委哪敢真办?不过是碍于舆论的压力一拖再拖,周家看似高调祭拜,实际不过是想利用周绮珊这波身后名为周宴珩镀金。
什么入主祠受香火祭拜?若没有周家,以周绮珊的功勋是可以入国陵受万民香火的!万一周宴珩之后还有什么雷点爆出,周绮珊以死换来的功勋都有可能受到反噬被万人唾弃。
所以她恨!恨这些魔鬼竟对她残忍至此,但她更恨自己,双臂的桎梏比钢铁还硬,现在的她无力带她去任何地方,也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自由。
终于,苏妙忍不住嘶声痛哭了起来,“您放过她吧!让她好好安息吧?算我求您了!”
苏妙的动静越闹越大,连同二楼的客人也一并惊动了,周宴珩领着众人下楼,正好看见苏妙被人拖着经过大厅。
乔金锦愣了愣,犹豫片刻从人群里跑了出来,一把拉住动手的保镖,目光恭敬看向周国潮,“周爷爷,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关鹤对于乔金锦突然冲出去也有些莫名其妙,但对于好兄弟他都是仗义的,生怕乔金锦惹了周国潮不快,立马上前帮着说话,“周爷爷,是不是这死丫头说错什么话惹您生气了,她一向疯疯癫癫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今天是阿珊的重要日子就算了吧?”
说罢,还不忘回头朝周宴珩使眼色。
周宴珩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周元义,“三叔这是怎么了?”
周元义对周宴珩向来是阿谀奉承,哪怕已经气到了极点,周宴珩问话他立马收敛了脾气,指着苏妙怒道,“这死丫头上来就踹了我一脚,把我打成这样?她还大放厥词说要带我女儿走,闹事闹到家门口来了?不给她一点教训简直天理难容。”
乔金锦眉头微蹙,不动声色挡在苏妙面前,“人在大悲之后很容易情绪崩溃,听说苏家小姐和阿珊是刎颈之交,她大概是伤心过度才会如此,周爷爷心疼阿珊,就算是看在她的面子把人请出去就好。”
关鹤看了乔金锦一眼,连忙帮着附和,“就是就是。”
坐在一旁的关楼见状,捂着额头连连摇头,这个傻儿子,人家说那么多,他就只会就是就是,这还怎么争?
关键时间还得是靠他爹。
关楼起身,慢慢走到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