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短促到几乎破碎的呻吟声从周宴珩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周宴珩俯冲的动作瞬间僵死,那双燃烧着欲念和暴戾的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甚至比之前失血时更加惨白。
掐着姜花衫脖子的手,因为那无法想象的剧痛而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软软地滑落。缠着她小腿的手臂也瞬间松开,整个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姜花衫一脸晦气收回屈膝的腿,迅速翻身站起,擦掉鼻尖的血色,装出一副好心的样子关心道,“疼不疼啊?要是以后不能用了可不能怪我哟,毕竟,我也是听了你的话才这样的。”
*
上一世,周宴珩也曾这样把她压在身下放她反抗。
她每次都是提前踹,对此周宴珩总说她蠢钝如猪。
“男人上火的时候你踹他命根子就是找死。”
“那我该什么时候踹?”
“听他的呼吸和心跳?”
“……”
“你真是……蠢得不知所谓!一个男人如果要上你,心跳和呼吸毫无变化就是玩你,你踹他就是找死。”
“那如果心砰砰砰,呼吸听不见呢?”
“在床上,你能要他的命。”
“……”
“怎么了?”
“周宴珩,你的心跳在打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