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的胸口,将一口血水生生咽下,急忙问道:“小师祖,你没事吧?”
许闲痛苦的低吼道:“死不了。”
南宫凝咬着牙,不合时宜道:“我以为你也死了,可你不该回来的?”
许闲疼痛渐缓,低声道:“我也不想,可凭我一人,我杀不出去。”
这是实话,也是假话。
许闲是杀不出去不假。
可若是依靠隐匿身形的神通,却未必不能偷偷溜出去,无非耗费些精力罢了。
南宫凝并未继续追问,而是选择了默认,即便他知道,许闲回来,单纯的只是为了救自己而已。
这是不明智的。
然已经发生了。
说什么也没用了。
闵战自硝烟中走出,一条断臂猩红,一条肩膀同样殷红,身上的战甲崩裂脱落,一袭红袍烂如布条。
苍苍白发潦草,鲜血滴滴答答落下。
狼狈至极。
早已没有刚刚的老将风采。
他的面容有些疲倦,双目却是寒意凛凛,他慢慢向前,隔空死死的盯着许闲和南宫凝,沉声道:
“好一个剑灵根,好一个少年郎,难怪刚入宗门,便能拜入剑祖名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话音一顿,自我否定道:“不,不是名不虚传,而是大吃一惊,惊得某目瞪口呆,你居然没死,呵呵,还敢杀回来,以筑基之境,还伤了某...难得,难得啊!何止是天才,你当是我凡州之地,万年不出的妖孽才对。”
许闲不卑不亢,隔空回视闵战,淬出一口血水,当仁不让道:
“你这把老骨头,也比小爷想的要硬,挺抗揍的,看来,你妈小时候没少揍你这个孽障子。”
闵战讥笑,“呵...伶牙俐齿,看来你不止天赋不凡,资质近妖,这张嘴,也不得了啊。”
许闲乐呵一笑,怼道:“跟你可比不了,打个架逼逼赖赖的一堆废话,都说年纪越大越沉稳,你刚好相反,跟村口的六十岁大妈一样,逮着机会就叭叭个没完,非要装一装,我是该说你孤独寂寞冷外加空虚呢,还是你被你家主子给善了,没了那玩意,所以娘们唧唧的....”
许闲一顿怼,即便重伤了,依旧吐字清晰,语气连贯,说句口若悬河,不足为过。
骂的闵战脸一阵白,一阵红。
听得南宫凝一愣一愣的...
只能说骂的太狠了。
若是当比嘴的话,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忍不住小声道:“小师祖,骂的好。”
许闲勾着唇,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