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轻咳一声,看似谦逊,实则骄傲道:“其实,上个月,我刚通过了六品灵锻师的考核。”
“啊!真的假的?”
许闲将腰间那六品灵缎师的牌子一漏,胜过千言万语。
刘庚喉咙一滚,眼中满是震惊。
“太强了!”
许闲叹息一声,怅然道:“害...不值一提,这些年忙着铸剑,修为都荒废了,还是元婴境,这人啊,精力有限,还是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啊。”
“小师祖,你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你已经很优秀了。”
“没办法,作为小师祖,我肩头的担子很重。”
“小师祖,您辛苦了...”
“一切都是为了宗门...”
许闲装,刘庚夸,装的乐此不疲,眼中忧国忧民,夸的不知疲倦,眼中竟是崇拜。
许闲讲。
众人听。
随着云舟起航,忙碌的商堂众人也都跑了过来,将许闲围的水泄不通。
夸的人多了,夸的也更猛了,许闲的调调也不得不被迫拔高。
温晴雪还好,他与许闲认识的早,对于自己这位小师祖了解的自然也比别人多,自是习以为常。
端坐甲板,长剑横膝,阖眸蕴神。
药小小。
对于许闲的崇拜,是盲目的,她的喜好之一,就是听小师祖吹牛,还是百听不倦那种。
此时此刻,坐在人群外,捧着脸蛋,笑得比这春日的山花还要灿烂。
反倒是药知简,越听越迷糊,轻轻碰了碰自家小侄女,压着嗓子道:
“小小。”
“咋啦?”
“小师祖一直都是这样吗?”
“哪样啊?”
“浮夸!!”
药小小眯着眼,否认道:“哪有浮夸,小师祖说的都是实话啊,他可努力了,为了宗门,不怕苦,不怕累...”
药知简目光闪烁,将信将疑,“是吗?”
药小小满目星光,肯定道:“当然,小师祖是我见过最诚实的人,值得信任。”
药知简:“???”突然觉得,自己的侄女比以前更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