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蛮横的样子。
她的脸已经消肿了,就是嘴里面的疮还有些没好,吃东西还有些疼,倒是说话没问题了。
哟,这么大阵仗,是要抄家啊?她插着腰也不让人进,还阴阳怪气的瞥着白雅静。
刘家嫂子,这位是白雅静同志,她爷爷是这房子的合法合规的所有人。
吴主任板着脸严肃地说,根据政策,你们家早就需要搬离了,人家白老爷子心善又宽容了一个礼拜,还给安置费,你们也该搬走了!
刘婆子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搬?往哪儿搬?我们一家老小住了九年了,月月交租金,这就是我们的家!
她冷着脸看吴主任,老吴,你也是我家红兵的领导,你自己说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吴主任头疼地咳嗽一声打断她:刘嫂子,这是国家政策,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至于你儿子……
他刚要说她儿子已经不在街道办了,可惜话没说完,刘婆子就不干了。
规矩?什么狗屁规矩!她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没天理啦!欺负老百姓啦!我们老胳膊老腿的,儿子又不见了,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大家快来看啊!这当官的和资本家勾结欺负咱们老百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