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琏撑着圆乎乎的脑袋,忍不住满是鄙夷地道。
“我挚爱的姐夫和哥哥,请问你们两个现在是在担忧什么,请问你们明年乡试有把握能过吗?”
才得了生员的功名,居然就在想那么长远的事儿了。
李瑜和吴景诚对视一眼后,纷纷松了口气继续吃鱼。
对哦。
他们连个举人都不是,政治斗争再残酷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考中生员后的李瑜过得很开心,除了吃吃喝喝就是休沐去府城和心上人约会,读书也是越读越轻快。
在乡试之前,乾元帝最终还是下诏立皇孙赵柏为储君,为此吴景诚缠了好几天要求他必须给一百文赌资。
李瑜自然是不爱搭理他的,毕竟他从没想过要和他赌。
“更何况陛下也没动鲁王,人家已经好好地返回封地了,又怎么能算作是你赌赢了呢?”
吴景诚:“……”
这小子这么抠门,未过门的媳妇儿知道吗?
李瑜还带着小鹿在府城看了几家名医,想看看能不能给他嗓子治好,可郎中说心病还需心病医,小鹿的嗓子问题不大。
望着小鹿这样子,李瑜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想不想好好收拾收拾你后娘?”
小鹿连连点头,他想,他当然想,他做梦都想。
李瑜打听到他后娘常在后山会情郎,便准备和小鹿过去将衣服给两人偷了,本来是不准备给别人说的。
谁知还是被正巧回娘家蹭饭的李瑛听见了。
“干坏事儿不带我,你们两个还讲不讲义气?”
她知道了就代表李琏也知道了,于是乎四人便组团去偷了两人的衣裳,害两人瑟瑟发抖不敢下山。
听到有人来只好往巴毛林里藏,被割得浑身都是血痕。
李瑛将在婆家偷来的痒痒粉,全部都倒在两人的衣裳上才还回去。
心惊胆战的两人看见衣裳,就像是看见救星想也不想就往身上穿,药粉顺着被草割伤的伤口迅速循环。
只能一边往家跑一边抠痒痒,模样滑稽得不得了。
小鹿的脸上也洋溢起了笑意,只是还是没办法说话。
李瑛却有些不满意:“刚才我要喊人来看这对狗男女,你们干嘛要拦着我?这种恶毒的人就是该挨收拾。”
死了都是活该,怎么能往孩子嘴里塞火钳呢?
“差不多得了,你可是秀才娘子,你一个姑娘家家的……”
剩下的话李瑜没有说,偷人衣裳的事被人知道了到底不好。
那说明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