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不该只为了清闲,咱们得为天下尽一份绵薄之力,得不负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啊。”
那时候的他乡试落榜三次,使了好些关系才没有被罚为吏。
早已经心灰意冷的他,带着满怀的赤子之心入了县衙,为他出谋划策、为他的政绩添砖加瓦。
可是最终他也没能步步高升,自己过得还没有年轻时候富裕,甚至他出的力都没有一点儿水花。
好的名声是那个人的,百姓的敬仰也是那个人的。
而他,什么也没有!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哦。”
李瑜先是佯装思考,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道。
“那是乾元二十年的冬日,你家长孙就就要成亲可是你家太小了,所以必须要扩建房屋。
银钱不够的你就问王知县借,虽然王知县很爽快地借给了你,可你心中却对欠了这么多钱感到忧虑。
这时候萧云舟站了出来,笑话你怀有大才却活的如此憋屈,笑话你那么努力地给王知县办事,可借几个钱却还要还。
他分别用银钱与美色,诱惑了你与江主薄从此你们三人便开始狼狈为奸,真是可悲可叹啊。”
说罢李瑜缓缓走向江言,冲他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
“那个女子叫沈月漪吧?你妻子老蚌怀珠生的那个儿子,其实是这女子生的是吧?”
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是写进大雍律的,虽然很多人都没把这当回事,只要不去衙门登记证书就不算犯法。
可江言是个最喜欢标榜自己,说自己最重视律法的人,可他表里不一,内心却是极度爱好美色又得传宗接代。
更何况,他媳妇家庭好又还是妒妇。
于是乎萧云舟便给钱给色,将此人牢牢绑到了自家阵营。
“砰!”
江言被吓得步步后退,一不小心就将凳子给碰倒了。
李瑜继续对陆清远道:“除了知县以外主要的人几乎都被拉下了水,你们勾搭在一起的干的事已经被知县察觉出来苗头。”
“你们认识多年你深知他的为人,知道他不会为了区区几个钱而倒戈,你知道王知县信任鬼神。”
“而且你还知道他年轻时,为了讨好上任布政使,昧着良心害死了周海雄一家子人。”
那是一家子倒霉人,女儿被布政使的儿子看上了。
用了强,女儿跳了河。
要找公道的他们还没出县城,就被衙门里的人绑了回去,当天晚上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敢讨论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