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派也不一定非要是同乡才能凑到一块,那不是还有许多志同道合的人。
敬渊拱手,神色颇为凝重:“阁老,此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下官以为李瑜此举或许是另有深意。”
崔延龄疑惑地看着他,敬渊这才继续道:
“李瑜此人的心思可不简单,从到章丘任知县开始,他每一步都走得太好了,就像是未卜先知似的。”
“他安排许焕章到户部,这户部可是掌管天下财政的地方。”
“许焕章若在其中有所作为,那影响力定然不容小觑,重要的位置就那么点,只要人在关键的位置上就行了。”
这又不是打仗,拼人多干什么使呢?
他觉得李瑜不是为了和崔阁老打擂台这么简单,只是一时之间也琢磨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崔延龄听后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心中开始重新审视李瑜走的这步棋,到底是什么意思。
与老崔切割开来的寇朋,对此事也很是纳闷。
“他不是从不参与这些?”
李子璇的自家两个兄弟,都在外头风吹雨打的,他居然拉得下脸帮一个外人谋官儿?
林伦琢磨着道:“崔阁老的年纪要不了多久就得致仕,陛下那里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这李子璇会不会是……”
崔阁老还提拔敬渊,意思再明显不过。
刑部尚书再怎么好也不如吏部尚书,李子璇是不是想争天官儿的位置,所以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
或者是……
安插自己人在户部,将来好用来给别人扣黑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寇朋摇摇头觉得不会,沉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李子璇对升官儿这事热络过 ?”
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不知道吗?
哪次不是陛下腆着脸,半哄半强迫地塞给李子璇的?
林伦:“……”
那人总是会变的嘛,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不会,现在可是说不准咯。
寇朋和崔延龄这对曾经的盟友,虽然已经切割地差不多了,可两人今晚几乎都是彻夜难眠。
想不通李瑜此举是什么意思,一个个抓耳挠腮地睡不着。
江西仕林也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纷纷磨刀霍霍盯着李瑜,只等着找到机会就参他一本结党营私。
早朝上。
赵翊高高坐在龙椅之前,望着底下这些自己的肱骨大臣们,却见最重要的那几个都是熊猫眼。
都不需要问,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