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寇朋还有敬渊三人,分了崔先生手中的权利。”
最好是谁也不要多出谁,谁也不要凌驾于谁之上。
可这样貌似也不现实,众人平权也会带来许多的争执,况且变革之法需要有魄力的头子搁那顶着才好办。
否则三家人斗来斗去的,到最后多半啥事儿也办不成。
赵明心中微微一动:“父皇的意思是?”
可是子璇是不是太年轻了些?
给二品大员倒是可以理解,为诸臣之首那些白胡子老大人能服气?
赵翊低下头没有说话,当年王知秋为了李瑜的未来,让他落了次榜回家沉淀是因为父皇年迈头昏眼花。
怕这不惧风雨的小树苗,还没长稳当就折了。
可他如今正值壮年。
只要君臣一心,天底下还有什么事儿是摆不平的?
吴景诚找过来的时候,李瑜正在看已逝贪官的卷宗,这个贪官是兴安二年的时候就被砍了的。
这会儿骨头恐怕都蛀虫了。
可是却被沈旦察觉可能是栽赃陷害,千里迢迢写了信与奏疏回来,让李瑜帮着他替人家翻案。
“子璇,你说说你到底是咋想的?”
夏日炎炎。
吴景诚抱着两罐,装满了冰块的冰镇杨梅走了进来,一罐自己吃另一罐放李瑜跟前。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可看见了,好多人寻到户部去,去偷瞄咱们那位许同乡,还有胆大的找他套话是如何入你眼的。”
好端端的,这不又是给自己惹一身骚吗?
“好在那家伙稳得住,人家问东他答西人家问这家的小姑娘,他就答别人家的小伙子。”
跟听不懂人话儿似的。
是个人才!
李瑜看卷宗看得烦躁,捡了颗冰杨梅才觉得烦躁之气退散了些,这官场冤死的鬼可真不少。
“我还能是咋想的,自然是因为合适呗。”
虽然看卷宗也挺累的,不过倒是比账本好了许多。
若重来一次他绝不听老妈的学财会,还不如去当法学生呢。
吴景诚满脸殷勤:“听说崔阁老每回会试之后,便会广邀各路新科进士参加诗会雅集。”
“这一场科举下来不止礼物将库房塞得满满当当,那人才也差不多都网罗到自己麾下了。”
要他说不管好友是想赚钱,还是想发展自己的势力。
这个法子都不错啊。
于是他建议道:“要不你也试试,我觉得投入那你门下的肯定比崔阁老多,反正陛下也不会介意。”
毕竟崔阁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