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我推开了。”
“后来在用针灸给娄严彬医治霍乱的时候,我发现他之所以发病最重,不是因为感染最早,而是因为体质最虚,之所以虚,是因为外泄严重。”
“身上充斥着一股非常明显的糜烂味道,这种味道跟张瑶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梁茜听后大为诧异,“这种味道也能闻出来?我只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你是狗鼻子吗?”
江北揉了揉鼻尖,嘿嘿一笑,“当年咱老师也这么说过。”
“所以你并不是一眼问诊,而是想得多,鼻子灵。”
“没错。”江北深以为意地点点头。
中医一途,讲求望闻问切。
一望一闻,观其神情气色。
一问一切,寻其病症脉象。
其实在中医之上,还衍生出了相术、风水等众多门道。
勘风水,养布局,观面相,知今古,避吉凶。
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实际上如若追根溯源,还是中医为宗。
好些打着算命旗号的江湖道士,之所以百卦百灵,其实就是遵循了“望闻问切”。
梁茜沉默了一会儿,幽幽说道。
“那也好厉害了。”
两人刚坐上车,梁茜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发现是张崇箴打来的。
“老师,有事吗?”
“你跟江北出发了没有?”张崇箴的声音传来。
梁茜特意按下了免提,方便也让江北听到。
“还没,刚坐上车。”
“那太好了。”张崇箴说道,“先别送他回去了,刚好有个人想见见他,定的就是今晚。”
“谁啊?”梁茜好奇问道。
张崇箴心情似乎非常不错,语气轻快道,“当世中医圣手,汪祚!”